“是。”士兵在重澤的面前敬了個軍禮,利落的把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給拎起來往毒販那邊走去。
雖然他們很想立功,但是既然少校都說了,這個毒販口中所說的,他和他接線的那個人聯系的時間,正是少校和那個疑似毒販的人一起吃飯的時間,那就沒錯了。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犯人給抓到,如果速度越快、後面的人越難,說不定一個二等功也不是夢想,所以他必須趕快把這個人審理出來,把後面的東西都挖出來!
販毒的事情告一段落,重澤也急急忙忙的往回趕,他說過會在轉鐘前回去,就絕對不會失約。
現在已經是11點23分了。
第二天,白斂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雖然重澤很快就把電話給接了起來,但是已經睡的差不多的白斂也沒法繼續睡了。
“怎麼了?”看著沒說兩句話就放下了電話的重澤,白斂側過頭,明明白白感覺到了重澤身上沒有壓制的煩躁。
重澤皺起眉頭,對於剛剛得到的訊息他總覺得有些奇怪:“昨天有個販毒分子硬跟你扯上了關系,說的一塌糊塗,但是根據描述做出來的畫像確實是你。”
“是嗎?是什麼樣的人?”
重澤把整個事情挑了一些白斂能夠聽的講給他聽,白斂一聽完,就打了一個哈欠,好像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你再睡一會。”重澤轉過身看了看還是一片漆黑的窗外,昨天他回來的時候白斂就睡著沙發上,他把白斂抱進來,窗簾也忘記拉上了。
白斂從旁邊拿起衣服,自顧自的穿了起來:“不用了,我也睡醒了。至於那個人,我知道是誰的人,如果你想要弄明白,最好找個催眠大師幫他反催眠。”
這種事情其實知道內裡的人一聽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許不是一聽,但是白斂自認為除了那個人,也沒有哪個人會用這麼吃力的辦法來對付他了。
調換、斷藥、販毒、催眠,四位一體,他可是從一開始就入了這個局,不過幸好他的局也在那邊展開了。
重澤聽到白斂的話,坐在床上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就想到了那個毒販當時在說到“白家剛認回去的兒子”的時候,臉上那種一下子就變得奇怪的神情。想通了的他立刻抓起手機,馬上就給部隊的人打起了電話。既然白斂都說到催眠了,他再反應不過來就真的是傻子了。
怪不得後來詢問的時候,一提到白斂,那個人的話就變得那麼詭異,看著這應該就是下在他腦子裡面的“鑰匙”。
知道鑰匙了,一切都好辦了。
等重澤出去鍛煉的時候,白斂立刻撥出了一個他很久沒有想起過的電話:“是唐師兄嗎?”
“如果重澤那頭熊不能滿足你,我勸你最好直接換一個,這裡可沒有你的知心姐姐。”唐飛白的聲音有些嘶啞,一聽就是使用過度的後果。
“是的,所以唐美人是師兄。”白斂耳尖的聽到了從那邊傳過來的輕微的安慰聲,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應該是葉醫生的聲音了:“師兄,能不能幫個忙?”
“我家的小美人有話了,怎麼敢不聽?知心哥哥可是一直給你備著在。”
白斂幹笑了幾聲,唐美人的脾氣似乎越來越大了,肯定是葉醫生寵出來的,絕對:“師兄,是這樣的……”
絮絮叨叨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但是還沒等他說出要做什麼的時候,唐飛白陰測測的聲音就傳到了他的耳邊:“小師弟真是不容易啊,我還在想小師弟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這個不中用的師兄呢。”
餓……難道師兄知道?白斂被唐飛白的聲音嚇了一跳,心肝都在一起打顫。
“果然是嫁出去的師弟潑出去的水啊?比黃花閨女還羞澀的師弟,當年是怎麼膽敢在我面前喊我唐美人的呢?”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好像剛剛他還在那麼喊師兄,算總賬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啊。
唐飛白在那邊也能預料到白斂的模樣,所以很不給面子的嗤笑了一聲。
葉知秋看著自家夫人這麼欺負孩子,也無聲的笑了笑:“女王,饒過了這個可憐娃,你的騎士還等著你喂飽呢。”
唐飛白撇了葉知秋一眼,美麗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