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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啪!”
山林之中蚊子眾多,而且毒性重、牙口好。即使白斂已經紮緊了自己的袖口、褲腿,也把所有裸露在外的地方塗抹了花露水,只可惜,日常用的衣服還是太日常了,根本就無法抵抗這些本土蚊子的瘋狂攻擊。
剛剛拍死了一隻蚊子的白斂無奈的看著自己已經被蚊子咬出來的包給弄得彷彿腫了一般的腳踝,不說那種鑽心的癢,就是看著這幅樣子,也沒法繼續走路了。
身旁的蚊子還在圍繞著他這個唯一的活物不斷飛舞,“嗡嗡”的聲音簡直就要吵的人頭皮發麻,白斂巡視了一下四周,還是決定就地解決。
花露水太低端了,這些本土生物的抗體太強大了,如果不自力更生,或許他就是第一個被蚊子給咬死的人啊!
防蚊的植物有很多,夜來香、薰衣草、豬籠草、七裡香、驅蚊草……都是非常有代表性的植物,只是,這些植物都不會生長在這個地方。
但是白斂只需要往回走十幾米,就有了現成的驅蚊材料——梧桐樹。或許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即使是白斂也是在爺爺的壓迫下才知道的,梧桐樹脫落的幹樹皮本身就是一種很好的驅蚊用品,而且梧桐樹的樹汁也可以抹在身體上,效果絕對的一流,也絕對不會對身體産生任何的負面作用。
能長在這個地方的梧桐樹年份都不小,脫落的幹樹皮隨便往地上一看就有不知道多少塊,隨便撿幾塊紋理清晰、體積也大的誰也看不出來。
至於樹汁,白斂只能用小刀在梧桐樹的樹幹上劃出一個小口子,然後用他準備的一次性杯子接了很少的一點。
這種樹汁,還是要稀釋之後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重新回到懸崖邊,這裡的植物幾乎是沒有的,將一塊足夠他休息的地方給清理出來,白斂就用打火機點燃了梧桐樹的幹樹皮,然後把外衣放在上面烤,順便也把梧桐樹汁用飲用水稀釋了,塗在全身上下肌膚裸露在外面的地方。
當然,臉上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時的破相總比永遠的破相來得好。
就在白斂分神在身上塗抹稀釋的梧桐樹汁的時候,他原本放在那邊烤的外衣突然就不見了,白斂只是感覺一陣風過去,再看的時候火邊已經是空無一物,而往樹林的方向,有著一個穿著很臃腫的灰白色身影一閃而過,地上的草葉也還在不斷的顫抖。
“白根你個大笨蛋,你敢不敢再傻一點!”對著樹林的方向大吼,白斂簡直就是氣急敗壞。
雖然這種偷東西的方式的確讓他知道了他的存在,但是,白家的人這麼堂而皇之的偷東西,還偷到了自家人身上,簡直就是二、傻、呆、笨到極致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他這個三哥,免得爺爺被他氣得想要把他給掃地出門!
好吧,其實白斂他生氣的不是白根偷東西,而是偷東西偷到自家人頭上還沒認出自家人!
那道本來在狂奔的聲音,在聽到白斂的話後,立刻頓了頓,回過頭望向白斂的方向,確定了白斂不是他認識的人後,又準備繼續逃跑。
在這裡能認識他的,除了熟人就是仇人,既然不是能讓他一眼認出來的熟人,那他可不能因為一時懷疑就把自己羊送虎口了。
他可憐的小弟還等著他去救他,每次他一想象他家小弟在那個野種手下苦苦求生的樣子,他就肝火直冒,這個時候他和大哥怎麼能都不在小弟身邊!
那個該死的野種,要是讓他知道他小弟出了一點事,他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白根,你跑著試試,你要是再敢動一步,我一定把你六歲還在尿床、七歲追求大哥、八歲調戲老媽、九歲……”
“小祖宗,別說了。”重新狂奔回來,白根直接捂住了白斂的嘴唇,說出來的話都是苦的。
尼瑪,就算是這人的樣子他不熟悉,也不用解釋一定是熟人了。能把這些事情給說出來的,那個野種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而知道這個的,就只有他家大哥和聽著他的窘態當笑話長大的小弟!
小心的把手鬆開了一點,白根看著他的樣子怎麼也記不起來他認識的人和他大哥、小弟認識的人中有這麼一個人:“你是誰?”
“白三少是越來越聰明瞭啊,連自己弟弟都不認識了。偷東西偷到自家人這裡,也不怕爺爺回家打斷你的腿。”磨著牙,白斂看到白根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那種濃濃的酸澀感,讓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去掩飾。
白根一聽這話,立刻就知道是誰了,身子一撲,就把白斂給整個抱住了:“小弟啊,都是哥哥的不對啊,哥哥不應該把你和那個畜生放到一起的,你沒事吧,整容的時候疼不疼?”
整容?哦,不!
聽到白根的話,白斂才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家三哥沒有認出他來,他貌似是重生了一把,長的也不一樣了,穿的和以前也沒有相似的地方,敢這麼大膽的跑過來,也虧得了這個家夥神經足夠粗大。
“三哥,我跟你說件事,你一定要淡定可以嗎?”小心翼翼的在白根臉上蹭了蹭,按照白斂的印象,每次只要他這麼做,無論多麼艱難的事情自家三哥也沒有說過“不”字。
終於再次感受到自家聰明可愛、美麗優秀、純潔善良、集世間所有美好品質於一身的小弟的白根現在腦子都是一團漿糊,基本是白斂說什麼他都說好了,不過不滿意的還是有一點的:“小弟你應該喊我二哥的,那個畜生才不是我們家的。”
“嗯嗯,是二哥,我們家只有爺爺、大哥、二哥和我。”白斂點點頭,順著白根的話就說了下去。
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雖然白核到了他們家之後,白根的排位就往下降了一個,但是白斂卻是喊得大哥、核哥、三哥,即使他再怎麼喜歡那時候的白核,“二哥”這個稱呼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按在他的頭上。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現在才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重新將“二哥”這個詞還到白根的身上。
把聽到他的話後就一臉蕩漾的二哥給踹到一邊,白斂重新回到正在燃燒的梧桐幹樹皮旁坐下,然後就慢慢的把白根離開之後的事情從他知道、理解的角度說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