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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腿還有些疲軟,但是經過了休息、頭也不疼了的白斂已經感覺比之前好了太多了。從病房走到走廊上,那個人還停在那個地方,醫院給做的措施也只是給主要位置止了血,然後掛了一個吊瓶、一小袋血漿而已。
“你來了,快點……”
“很快就好。”沒等那個醫生說完,白斂就打斷了那個醫生的話,小步跑到那個人的身旁,按照一個固定的順序把銀針取了下來,牛仔裝年輕人則在一旁把他一直帶著的木盒開啟,讓白斂沒有絲毫障礙的把銀針歸位。
“謝謝……你。”躺著的人神智還算清醒,看著白斂取出了銀針,感激的笑了笑,因為已經經過了處理,所以即使現在銀針取出來了,血流的速度也並沒有加快很多。
白斂對著那個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因為身體的不適一直緊緊抿著的嘴唇彎出一個弧度,顯得格外讓人安心。
“麻煩你了,幫忙把銀針還給別人吧。”看著牛仔裝年輕人,白斂的眼神在木盒上有著微微的留戀。
牛仔裝年輕人聽到白斂的話,手上蓋蓋子的動作猛地一頓,他看著白斂那麼嫻熟的用針,已經忘記了針的主人不是白斂了,那個當時給白斂提供銀針的老人並沒有跟著他們一起來醫院,也就是說,他也不知道在那個地方再次碰到那個老人的機率能有多大。
哦,不,他怎麼會一時大意做出這種不靠譜的事情。
“那個,我的名字是洛寒,洛神的洛,寒冷的寒。”露出一個頗為陽光的笑容,洛寒堅決的轉移了話題。
“我是白斂……”
“白斂,你立刻過來。”一個穿著白□生袍,肚子滾圓、頭頂微禿的中年男人站在拐角處,對著白斂直接叫喚。
白斂聽到男人的聲音,抿了抿嘴唇,轉過頭就看見一個少年給了他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迅速的跑開了。
這個人大概就是那個同學了吧。雖然這部分的記憶很模糊,但是白斂還是能夠猜出一二的。
給了洛寒一個抱歉的眼神,就往中年男人那邊快速的走了過去。
那個男人的身份在他出聲時就已經自然而然的浮現在白斂的腦子裡了——這個醫院外科的一個副主任醫師,也是負責帶白斂實習的人。
沒錯,現在的白斂是某大學醫學院大五的學生,正在這個醫院裡面實習。
那個男人將白斂帶到了一間辦公室中,直接關上門:“現在的大學還真是人才濟濟,一個學生幾根針就能起死回生了,真是為我們醫院爭光啊。”
白斂眼觀鼻鼻觀心,想著以往在自己家醫院看過的場景,沉默的不發一語。
“別低頭?低頭做什麼?是覺得到我手下實習是委屈了你?真是不容易,明明是中醫,結果跑到西醫這邊來打下手了,看你的樣子,還是中醫那邊的所謂少年神醫、下一代棟梁吧,來西醫這邊跟著我這麼一個幹扁扁的老頭,你渾身都不暢快吧。”
“我看你也需要有點不暢快了。中醫那邊的人沒教過你嗎?還是說那些迂腐頑固的老東西只知道所謂的懸壺濟世,沒教過你怎麼當醫生?你知不知道今天這人如果出了事,醫院要擔多大的責任?你出了事沒問題,大不了你這輩子就換個職業,我和醫院可不能出事……”
中年男人洋洋灑灑的講了一大堆東西,白斂站著那個地方悄悄撇著嘴,越發的感覺這個男人有著以往三哥對他說的官僚氣息。
他還記得當時哥哥說的時候,那是一臉的不屑。
“……聽清楚了沒有?你今天什麼也不用做,就寫一份一萬字的檢查,下班前交給我。到時候這份檢查會隨著你的評測報告一起送到你們學校,就算是你成績的一部分了。”男人看了一眼白斂,滿是不屑:“小小年齡就不知道尊重生命,以後當了醫生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