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貫墨身邊,駱錫岩心安不已,凡事都不用自己多說,他一個眼神都能懂得。
倆人又回到二層竹樓,駱錫巖有些疑惑:“這裡不是來過了麼?”
“今夜園子裡都是開放的,有錢就能進來,想要藏人必定是放在各大高手都看不見的地方,除了這裡,我想再無別的去處。”貫墨躡手躡腳地來到二層,開啟床下通道,兩人和下午來時一樣往樓上走去。
“啊!”還沒走到虛無之地就聽得一少年的尖叫聲,悽厲無比。
“呵呵,就這點疼都受不住了?我還沒好好嘗嘗滋味呢!”一粗聲粗氣的中年男人猥瑣地笑著。
“求求你,放過他吧。”另一少年虛弱小聲地哀求著,嗓子啞啞地,想來是嚎哭過不少時候。
“哼,滾開!”一腳將少年踹開,撞到屏風上的悶響聲。
“啊!貫墨,咱們怎麼進去?”駱錫巖有些著急,四周什麼也看不見,不敢往前行進,階梯大概是這裡斷掉的。
“誰!”裡面的男人也聽到聲音,似乎有些動靜。
說時遲那時快,貫墨攬著駱錫巖憑著下午的記憶閉上眼闖著。果然陣法未變,直入生門。
眼前的一切讓駱錫巖明白下午房中的血跡從何而來,這些少年慘遭淩虐,各種手段皆被用上。
“你這禽獸!我要殺了你!”駱錫巖義憤填膺,提著拳頭往那中年人面上砸去,帶著怒氣和內力,瞬間那人便倒地再不動彈。
“錫巖等等!”貫墨來不及阻止,駱錫巖既然出手,無奈只得嘆道:“這人沒有功夫,只怕是來消遣的,並非幕後之人。”
“啊……那,那怎麼辦。”駱錫巖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沖動,該聽貫墨的,唉,又沒了頭緒。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貫墨扶起尤在床榻上的少年,股間血流不止,身子也顫抖個不停。
“不……不知道,醒來時就是在這裡了。”那少年只有出的氣,進的氣極少。
貫墨往他口中塞著丸藥,道:“先服了這藥止血,待出去後再幫你醫治。”
少年口中喃喃叫著謝謝,半昏迷在屏風邊的少年也服了藥醒來,小聲道:“這裡有通道,鑰匙在那人身上。我勉強看到他在那個瓷瓶子後面擺弄什麼,然後就有一扇門開啟。”
貫墨忙搜了鑰匙出來,通道現出。駱錫巖見他想獨自而去,便道:“這裡沒人會來的吧?他們倆先在這裡休息,往前走是什麼狀況不清楚,貫墨我不放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倒地的少年掙紮著爬上床,抱著另一個道:“多謝大俠救命之恩,我和弟弟就在此地,無妨。”
貫墨見駱錫巖堅持,也隨了他。倆人一起往通道走去,這一走,估摸著一炷香的光景也未見異常。
“我們就這樣走下去麼?這是通向哪的?怎麼……啊!這是……”居然到了一佈置精巧的廂房後窗外,房內大床上床幔落下,隱隱約約可見依稀人影,還未來得及和貫墨進去,就有一人推門而入,豪爽笑道:“別怕,小美人,爺不是那般粗魯的人,會好好待你們的。哈哈哈。”
床上的人影沒有動靜,似乎是沒了意識,那人快步撩起輕紗,還未來得及撲上去,就聽得大批人聲湧入。
“你這淫賊!我麓山派與你拼命!”幾個青年弟子手持利刃沖了進來,後面跟著幾位武林前輩。
“這,這是怎麼回事!”駱錫巖輕聲對著貫墨疑惑。
“看看情勢再說。”貫墨也搞不清楚,只能和駱錫巖一起看向房內。
“等等!”那人合了床幃,沉聲道:“你們擅闖我府上,不說明事由就來鬧事麼!呵呵,我王大虎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哼!我派掌門公子便被你虜去,此刻在你床上!這還需要什麼由頭!”年輕人得了前輩的首肯,不與他多言,幾人上前去擺陣與王大虎打鬥起來。
其實王大虎心中疑惑,只是歡情老闆說有幾個新鮮的小娃,之前也有過幾次交易,自己還沒看貨色呢就送了來,莫非是被人坑了?!但人在自己這裡,肯定是要吃定這啞巴虧了!
有幾人纏住王大虎不讓他脫身,另有幾人拿了攤子將床上的少年們抱起,不出所料,是中了迷 藥的。
“啊!小寶!”駱錫巖差點失聲喊出,心中有些欣慰了,不管怎樣小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