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貫墨揉了揉他發好了回來親熱的,看駱錫巖這樣子沒興致,自己也不好勉強。
“為什麼,貫墨,你有辦法的是不是?”駱錫巖抱住貫墨,手伸進褻衣裡摸索。貼著精瘦腰肢往上,摸到胸口。
“浩然的事別摻和了,你不能管。”貫墨往外挪了挪身子,不想駱錫巖因有求於自己,而獻媚討好。
“那你家娘子的事,你管不管了?”駱錫巖擺明瞭耍賴,緊貼著貫墨跟著移,手不依不饒地撓著腰間的癢癢肉。
“咳咳,管管管!”貫墨怕兩人掉到床下,動靜太大遭來倆不懂事的小孩,癢的也不躲閃回抱住駱錫巖往床內滾著。
“那你家娘子的師父是不是你師父?”駱錫巖翻身跨坐在貫墨腰上,手也往下身胯間探去。
“還真不是。”貫墨輕笑出聲,趁著駱錫巖還沒發火,忙接著道:“但勝似我師父。”
駱錫巖一聽著語氣,那便是答應了。低頭吻著貫墨道:“貫墨,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沒有你我會是怎麼樣的。”
“才知道我對你好啊,你不會沒有我的,除非你趕我走。”浩然這事,懸著吊著也不妥,雖事不關己,但駱錫巖若是為這吃喝不安,自己看著也不舒服,不如順水推舟,幫他一把。是恩是仇,是血親還是夙敵,自有天意。
“貫墨……”咱們會像那花燈一樣吧,走的又遠又穩當,就這樣一路就到了白頭。
“嗯。”貫墨啃咬著脖側,手指靈巧地挑開衣衫揉捏起來。
“啊……”駱錫巖軟著身子趴在貫墨胸膛,任由他動作,整個人都熱了起來。“誒,有人。”還不止一個,本不在意,但現在都到小院了。
“公子,公子你睡了麼?”半夏小聲地敲著房門。
“……”貫墨不理,拉下駱錫巖褻褲,繼續搓著。
“你別動了,起來看看什麼事。”駱錫巖羞紅了臉,捂著腿間不讓貫墨亂動。
“誒,駱大哥你醒了?公子,合城派的掌門夫人小産了。”半夏有些著急地說著。
啊?!小産,不是說沒什麼大礙麼?駱錫巖推了貫墨一把,見貫墨不想動彈,膝蓋作勢往那處一頂。
啊沒輪上多。“錫巖,你真行!”貫墨忙側身躲開,抓起疊在矮榻上的中衣和袍子穿上,見駱錫巖也要起身,便微怒道:“你給我好好睡下!”
貫墨套上綢褲大力拉開門,嚇了半夏一跳。“誰來找的?”
“擾著醫仙休息了,在下合城派大弟子劉成山。”一年輕俊朗的青年人拱手道。
“哦。”貫墨挑了挑眉,也不回禮,就那麼站著。
“我師妹……呃,掌門夫人小産,勞煩醫仙去給瞧瞧。”青年人嘆了口氣,眼中盡是傷痛,懇求道。。
“我們下午見過面,動了胎氣我已開了藥方子。”貫墨聽著房內駱錫巖下床,躡手躡腳穿衣服的婆娑聲,不禁氣急。
“是,醫仙說的不錯。”青年人本就傷神,此刻更是愁苦。
“那是貫某開的藥有誤?”貫墨敲了窗欞一下,房裡面的聲息立即停了。貫墨不由猜到駱錫巖正穿著褲子,聽得聲響忙屏住呼吸,單腿站立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不是不是,醫仙誤會了,是外物所致。”入夜時分的一場打鬧受了驚,回去後喝了安神湯藥,不知怎麼地就那麼……
“血可有止住?”貫墨冷冷地問著。
“止住了,隨行的門派大夫已去看了。”青年人低聲說著,這醫仙真的和傳聞一樣,不茍言笑。
“那還來喚我作甚?”貫墨性子冷淡,再者好事被打斷,自然沒有好臉色。
“呃,我有些信不過那大夫。”大夫若是受掌門師父指使,那師妹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自己門中的都不肯信,又何談信我一個外人。”貫墨一揚手,對著半夏和清綢道:“回去睡。”
“醫仙!”青年人直直跪下,神色悽然:“求您去救救我師妹吧,她哭的實在讓人看不下去,我怕她傷了身又傷了心。”
“哼,外物?是什麼外物?有能力避人耳目在你們門中下藥的,我不說你也猜到。掌門夫人傷了身尚可調理,傷了心我等也沒法醫治。大半夜的來吵來鬧,我本可將你轟出去,但念在你無惡意救人心切,我便不再多說。請便吧。”貫墨撥出口氣,直直地迎上清綢哀求的眼光。本想說那小産的胎兒,神仙去了也救不回來,但不合人情,便作罷。
“這……”貫墨說的句句在理,青年人絲毫反駁不了,低嗚著。
“呵呵,醫仙還真是薄情寡性呢,看旁人跪在你面前,半點仁慈之心也無,嘖嘖,真是石頭心腸。”浩然渾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