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綢說的,反正你就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清綢也是為自己好,要不然被蒙在鼓裡還不知道呢。
“那你要我怎麼說?現在抱著你的是誰?我不是還在你身邊的麼?”貫墨哼了聲,神色不明。
駱錫巖聽得這話,煩躁不安:“那明天呢!那以後呢!”
“你忘了?在離遠城時,我便答應你會一直伴著你的。你忘了,我可沒忘。”貫墨不怒反笑,按住駱錫巖掙紮的手腳,禁錮在自己懷間。
“我……我沒忘。你記得就好。”駱錫巖得到了他的保證,管旁人說了什麼,只要貫墨沒說,只要貫墨還記得,那便信了。
“嗯,你夜晚吃的少就是因為這事兒?”放了暗衛在他身邊,事無巨細的稟告,就怕再出了類似莫名其妙中毒的事。
“你怎麼知道的?哼,誰讓你好幾天都不和我好好說話了,也不……嗯,也不親親我。”駱錫巖撒著嬌,自己無名的發了怒氣,有些羞赧。
貫墨將臉貼近,睜著眼滿是柔情的盯著駱錫巖,直引得駱錫岩心頭一陣酥麻亂撞。“哼,你也沒親親我呢。”
駱錫巖大為驚訝,何時見過貫墨這般居然撅起嘴來,水潤紅唇在月光下泛著濡濕的光。駱錫巖受了蠱惑般,湊上去含住,細細碾磨舔舐,直將那兩片柔嫩吮的嫣紅,才意猶未盡的退開些:“這不親了嘛。”
“嗯,好。該我禮尚往來了。”貫墨回報地將駱錫巖壓在枕上,猛地將舌直沖入口,攻開駱錫巖牙關,掃弄著上頜,又舔著駱錫巖的不松開。
“唔……”駱錫巖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軟著身子由貫墨將自己按住。
貫墨雙手也不閑,靈巧地撥開駱錫巖褻衣領口,再將系帶一個個輕解了,摸著駱錫巖突出的肋骨道:“錫巖,瘦了,你說是不是該罰?”
“啊……別亂弄。”駱錫巖意亂情迷中環抱住貫墨,攥緊他薄薄的衣衫。
貫墨兩指撚著茱萸,繞著圈打著轉,滿意的揉了幾把。“何為亂弄?這事兒還有什麼規矩不成?”
“你別逗我了,啊……”駱錫巖最不堪貫墨這此時調笑戲謔,不好思索怎麼回嘴,只覺那手將自己心神全部掠了去。
與駱錫巖分別時日很久,相見重逢後又得顧著他的身體,貫墨也是滿腔熱忱找不到出口,急急地吻著,長臂伸到床邊摸索著膏露。
“你整日還藏著這個在身上,居心叵測!”駱錫巖被濕滑清涼的花露塗抹著,腦中總算有些清明。
“嗯,就是逮著你不放了!”貫墨拉開駱錫巖修長雙腿,掛在臂彎間,輕柔緩慢地開疆闢土。
其實那花露是要給奚寧的,貫墨不屑做些女兒家的妝粉之物,是醫者又不是雜販。奚寧也未見吵鬧,只是拿了海底寒冰來,說是怕公子著了暑氣,供來以做好眠。
如此貴重之物,貫墨也不好再把著架勢,調了花露出來,卻不曾是想用在了駱錫巖身後。
駱錫巖雖有些不適,但靈肉契合,如何心裡都是甜蜜的,再加上那處痠麻中帶著灼熱飽脹之感,磨蹭的整個人都要跟著融化。
貫墨素來喜愛貼在他耳邊,略重的呼吸噴在耳上,駱錫巖抖著身子,腿也打著彎地戰慄著。再合著貫墨不止不休的動作,駱錫巖潮紅著臉,鼻息出的多進的少,壓抑著:“啊……貫墨……”
已遮蔽 “啊,貫墨……”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這樣輕聲喊著他,就能帶來莫大的力量。
“嗯。”貫墨察覺到駱錫巖的依賴,再艱難也要替他支起一片天。
已遮蔽
“嗯!”緊抱著駱錫巖,力道十足的像是撒手就再也不不能擁有這人一般,共赴雲。雨高階。
累極便好眠,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就連一貫警覺的貫墨也卸了心防,直到……
“駱大哥,咱們趕在沒漲潮之前去撿貝殼吧!”半夏興奮拔高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別進來!”駱錫巖慌著扯上被子。
“慢著!”貫墨也醒了,想起昨夜門閂未落。
說時遲那時快,半夏眨眼功夫就沖了進來,瞪著大眼察覺到不妥還沒看清楚,就被一股強勁掌風摔到門外,房門也哐的一聲闔上,震落了昨天插在門把上的幾朵野花。
“哎呦……”
“哎呦……”
兩聲呼痛,半夏摸著屁股站起來,幸好清綢在自己身後,摔了還有個墊背的,也沒多疼。清綢就慘了,本就孱弱,受了掌風又被半夏屁股一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半夏伸手去拉他,叫嚷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