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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好奇問道。
“這裡是長生島,小姐自然就是你擔心的奚寧小姐。”貫墨解釋道。
“啊?哦,嘿嘿。”自己醒來時便發覺不是在禦王府內,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腥濕氣息,想來是近水,但未料這便是傳說中的長生島。
“錫巖……”貫墨神色有些低沉,似有些話不好開口。
駱錫巖看他這般,心中猜測頗多:“貫墨,你就話就直說,有什麼都告訴我!”這奚寧莫非和貫墨……這兩人莫不是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貫墨見他神情緊張,知他想偏,嘆息一聲支支吾吾開口道:“我和她沒什麼,主要是浩然。我知你和浩然感情好,他……等會兒,他來餵你吃藥,你再問他吧。”
“哦,你去吧,趕緊幫人醫病。他……他也沒什麼瞞我的吧。”駱錫巖一想到那日二人在宮殿後山,浩然對自己說的動情之話,就有些不自然,不知該以何心態面對。
貫墨扶好他,沒再言語,蓋好被子就出去了。剩駱錫巖一人胡思亂想,眼四處亂看。
緣是躺著,只能見到頭頂白色帷帳,隨著海風撩起,飛舞著。忽聽得一絲聲響,駱錫巖還是警覺道:“誰?!”
“是我,給你送藥來了。”浩然步子輕快的進來。
駱錫巖很想和往常般,但客套的話已出口:“呃,有勞了。”
“呵呵,怎麼對我這般說話,找不自在呢?嘁,藥給你放桌邊了啊,你別懶,等會自己起來喝,我可沒那閑工夫餵你。錫巖,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今日我便離島,咱們江湖再見!”浩然還是如往常般悠閑自得,踱步到桌邊放下瓷碗,又擱下一紙袋酥梨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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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滾來了,謝謝客官您的支援,這個文缺點很多,但是我不會棄的,一個蛋蛋的女子在寫一個淡淡的故事噗,臉蛋,咳咳。)
第七十話 情難以解憂,怎堪少白頭
駱錫巖聽得他要走,勉強撐起身子,雙手扒著床沿坐起要留住他,氣力不接倚在床柱上胸膛起伏的出著氣,扭頭看向浩然,視線對上的瞬間便似雷擊般頓住:“浩然,你……你!”竟滿頭銀發!
浩然忙轉身背過去,駱錫巖不顧自己快要掉落,往前撲去,死命攥住浩然衣角問著:“浩然,你……怎麼會……”話到最後,竟有些哽咽。
在駱錫巖昏迷不醒時,浩然強餵了丸藥也不抵用,路途遙遠,幾次沒了氣息脈搏,浩然不眠不休硬是挺到島外,幸好貫墨左等右等不見返還的鷗鳥腿上有駱錫巖的回信,察覺不妙,請奚花四處布了人手,接應氣力不濟的浩然,若是再晚上一時半會兒,兩人怕是要攜手去了黃泉忘川。
“你別多想,其實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浩然說的確是實情,見到貫墨那一刻,便知駱錫巖定然有救,緊繃的弦一下子斷開,再醒來時,對著銅鏡才發覺已是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駱錫巖淚珠滾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讓浩然枉費一片真情!再也說不得話,看著浩然熟悉的臉,又那麼陌生的情誼,恨不得是自己替他白頭。
“好了,哭什麼哭,笨蛋!其實你沒發現麼,我這樣白發勝雪衣袂飄展是不是更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我武功好,麵皮呢生的還行,出去勾搭幾個姑娘不在話下!”浩然將駱錫巖扶起,靠在床頭,一手拿了藥碗,另一手捏了瓷匙攪動吹氣。
“浩然……”駱錫巖顫抖著手攥那片衣角,如至寶般盯著,愣了半晌才道:“浩然,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現在唯一任務就是躺著,養好病,等能蹦能跳了再找我,咱好好過幾招。”駱錫巖昏迷時最危難時念念不忘的呢喃著貫墨的名字,再痴傻也能明白,這傻小子已被人拐走了。
“什麼意思?”駱錫巖腦袋運轉不太靈活。
“先吃藥。”浩然將瓷匙遞到駱錫巖手上,見他呆愣著不接,眯起眼逗他:“怎麼,還想要你昏迷時候的喂法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