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錫巖將貫墨的脖頸拉下,回吻那薄唇,舔舐描繪著:“嗯,我願意。”
貫墨由駱錫巖抱緊,感受著胸膛的起伏,問道:“你當不成大俠也願意?空有滿腔熱血卻只是個無名小輩也願意?不能隨心闖蕩江湖也願意?不能像祖父那樣揚名立萬也願意?一輩子平平淡淡的過著也願意?被人指著脊樑骨戳罵也願意?”
駱錫巖不懂貫墨為何這麼煩躁不安,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別人戳罵,但他知道,這顆心落在貫墨手裡,再也收不回來了。“願意,願意,我願意。只要是你陪著我,我就什麼都願意。”
貫墨手上用力,呲啦一聲綢褲應聲裂開,“你……”駱錫巖擺動著腿,那裂口撕得更大些了。
貫墨手已環上肌腰,按揉著小腹,熱氣一圈一圈的蕩漾開。駱錫巖扭動著腰想側著身躲開那溫柔的撫弄:“貫墨,你……你要幹嘛?別……”
“錫巖,別躲我,也別拒絕我。”聲音低沉地像是渴求懷抱的小獸低嗚聲,又像是小絨毛一下沒一下撓著心窩。
駱錫巖看貫墨化著蜜的眼,似帶著點哀求,不知如何是好,便表明自己心意:“不會的,貫墨,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貫墨狹長雙眼忽地明亮著,蠻橫吻著駱錫巖,牙齒磕到唇角也不管,在溫熱口腔內直直的有力攪動著,纏住駱錫巖的舌頭不放開,重重的吸吮著。手上攥的那物毫不憐惜的動作,駱錫巖憋紅了臉,貫墨稍微退開唇來,從懷裡捏出一個細頸長瓶,倒在手掌上就往駱錫巖臀間揉去。
駱錫巖被涼意一激,迷離的眼睜開,道:“這是什麼?”
“你聞聞。”是桂花釀蜜,混著蘆薈粘汁。手伸到駱錫巖鼻尖,拂動一片甜膩之氣。
“哦,是挺香的。不過,這是幹什麼的?”好像很好吃的味道。
“是……是保護你不讓你受傷……”能讓你變的更好吃的東西。
貫墨往那處頂入一指,慢慢的撚動,駱錫巖被陌生的觸感慌了心神,但知曉那是極其親密之事,抱緊貫墨,閉了眼,交付身心。
貫墨也是滿頭沁出薄汗,看駱錫巖緊閉雙眼,睫毛不安的顫動著,心下憐惜,放緩挖動,湊到耳邊道:“錫巖,受不住了就叫我,我便不弄了。”
駱錫巖羞著不肯吱聲,細不可微地點了點頭。貫墨心一橫,撩了袍子,半褪衣衫,擠開駱錫巖的雙腿,挺腰沖進那密閉之處。
“啊……”駱錫巖不受控制的濕了眼,本是溫熱的身軀繃緊並泛出些涼,微微的顫抖著。
貫墨也是毫無經驗,正要退出,剛一挪動,駱錫巖就叫嚷著呼痛。貫墨耐著性子就一遍一遍的吻著,額頭到喉結,動情啃噬著,待到那淡色茱萸,用舌尖細細刷的直水光發亮,鮮紅欲滴。貫墨垂下的一縷發絲,落在駱錫巖胸膛上,撩撥得駱錫巖抬起腿,往貫墨腰上蹭去。
貫墨受了這鼓勵,再不隱忍,掐著腰橫沖直撞的頂弄。駱錫巖微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喘息被打碎成零散的呼吸,一片一片的融入夜色消失不見。
第三十一話 清綢孤身涉險境一
清綢在馬車內將醫書翻看了幾遍,有些不明白的認真謄寫到紙上想著好請教公子,等到天色暗了下來,不由心焦。掀開車簾,問年輕車夫道:“大哥,剛才我駱大哥他們往那林中去了?”
車夫答應了一聲,便再無其他言語。清綢行至林邊,見茂木叢生,目光所及處不見人影。只得折身回了馬車,將幾人包袱歸整好,左右矛盾著。若是去尋了駱大哥他們,這馬車及一車藥材鐵定是帶不走的,那車夫又是臨時僱來,恐怕也信不得,而且,駱大哥和公子去為那老人醫腿,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再說,老人家行走不便路途上耽誤了時候也是說不定的。可是,萬一,萬一出了什麼事,這麼大半天的時間也不見回來,林中也不知有沒有兇猛野獸,這樣等著也放不下心來。清綢心思幾轉,正猶豫間,忽然聽得外面傳來人聲。
“報,少主不得蹤跡。”
“怎麼回事?”
“那林子蹊蹺的很,只能在外圍轉圈,進不得。”
清綢忙跨出馬車,還未直起身,便被人捏住喉嚨提起,只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