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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大喊幾聲,我就住那邊弄堂裡,再說這街坊領居的也都識水性,不要緊的。”見駱錫巖三人上船,船家和婦人也便攜了手歸家。
駱錫巖見那船從船尾到船頭大概四五步,中間搭了小烏篷,裡面放著張長條小竹凳,船上還飄著淡淡的水蜜桃混著白梨清香,和著略潮濕晚風,緊繃心絃與連日來的一疲勞和消而散,駱錫巖走到船頭仰躺著,支起一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若是每天都這樣過,那該多好。”
貫墨走過來,駱錫巖忙喝道:“這船小,別到我這來,都擠到一頭別壓翻了。”
清綢聞言忙往船尾挪去,貫墨道:“清綢,別聽他的,你身子弱,若是冷了就進篷裡。”
清綢遠遠的喊著:“不冷不冷,我就在這挺好。”
駱錫巖抖著腿:“貫墨,搖櫓去。”
“不會……”
“沒事,我教你,先順著水擺動櫓,先試試。”
“你會?那你來。”
“呃……我都躺著了,再說我也是不會的。”
“……”貫墨試著用些力氣推了幾下,潺潺的水聲隨著搖槳十分悅耳,不換氣的撥動幾個來回,小船晃著在平靜彎水道上劃出漣漪痕跡,臨水的院房點起燭火,透過雕窗木欞,不甚明亮,只餘一個搖曳的恍惚影子團團的照在暗色水面上,船痕打碎那亮光,接著平緩滑行,月半隱著,看不真切,遇到窄的河道,離得近了還能聽到某戶人家“唧唧”的梭子織布聲,戊狗時不時驚覺唔噥聲,駱錫巖閉了眼心中一片寧靜。
貫墨摸著了門路順了手,劃了陣子,撩了衣袍,正要坐下,駱錫巖撐起身,往外側挪動:“反正我衣裳已經髒了,你坐這吧。”貫墨依言面朝船頭坐下,厚實的木板帶著些駱錫巖的體溫,船頭稍高,駱錫巖依勢背靠著,正對著迷濛月光下貫墨的臉,看不清晰但見面龐瑩白如玉薄唇微抿,露出的一段脖頸細長看著像上好昆侖白玉,不由心口發熱,拉了貫墨靠過來,細碎的吻著那精緻喉結,駱錫巖感覺那唇下肌膚溫潤滑膩,不知不覺加重親吻, 駱錫巖感覺那唇下肌膚溫潤滑膩,不知不覺加重親吻,慢慢舔舐時不時輕咬,正好船剛經過橋洞,駱錫巖的一半身子籠罩在陰影裡,貫墨放了槳,略重呼吸壓下來,兩人口舌教纏著,靈巧的刮過口腔內壁,激得駱錫巖繃直的身體,摟緊貫墨,滾燙胸膛往那清香懷裡貼近,貫墨的身子整個壓下來,擠進駱錫巖支起的雙褪之間,指節分明的細長手指挑開衣襟,伸了進去,駱錫巖常年習武,身軀柔韌,光滑面板下包著的是一片結實質感,貫墨像對待珍寶般撫摸著,揉捏著,輕撚著,兩人吻得纏綿火熱,貫墨手上動作不歇,駱錫巖已是氣喘籲籲,半敞著衣衫,貫墨移開唇時,駱錫巖雙眼迷離,面上酡紅,貫墨手捏了一把瘦削腰肢,駱錫巖不覺輕呀一聲,清綢本就好奇船怎麼不走,聽了這聲便問道:“駱大哥,怎麼了?”
駱錫巖怕清綢走過來忙道:“沒事,劃累了歇一歇。”又推了推貫墨小聲道:“別鬧……啊……”
不設防貫墨手往下探去,隔過平滑小腹,捏住那灼熱之處,輕輕撫弄:“別鬧?你,忍得住?”貫墨俯下頭吻住那挺立紅豆,一陣陣的熱氣噴在拉開衣衫裡,駱錫巖意亂情迷間將身子抬起,往貫墨手裡送,催促手上動作加快,貫墨輕笑了聲,駱錫巖又有些羞赧的往後扭,貫墨只覺手中那物觸感極好,灼熱堅硬,頭往上移含住耳垂道:“錫巖,想要我怎麼樣?告訴我,怎麼做你能開心?”
“快……快些……”
“為夫遵命。”加重吻的力道,手也快速上下擼動著,駱錫巖熱血翻湧,貫墨感覺那物上的脈絡突突跳動著,用指腹輕劃過圓潤鈴口,神色極其溫柔道:“錫巖,喜歡麼?喜不喜歡我?”
“恩……啊……”駱錫巖顫著身子洩了貫墨滿手,不覺輕吟出聲,閉著眼喘著氣,微腫的嘴唇紅潤水色,劇烈心跳帶著起伏胸膛,貫墨單手摟著駱錫巖,撈出手帕拭了手,一陣帶著水汽的風吹來,貫墨擔憂怕他著涼,忙丟了帕子攏好衣衫,半扶著駱錫巖的身子,讓他靠在懷裡,駱錫巖耳畔貼著同樣激動跳動的胸膛,平息了陣子,羞的不肯抬起頭,悶著聲問:“你是不是嫌我髒了?”
“當然不是!恩……那……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了,這種粗活還是為夫自己來吧。”
“你……”
兩人再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那水光,橋洞裡常年的濕冷水汽騰起,緊緊抱著絲毫不覺寒意,入夜幾聲輕微蟲鳴,這樣的夜美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