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幀抓著陸嶼的衣服,身上的被子滑落,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安,喘息著問道:“你去哪?”
陸嶼將他的手拿下來,親親他的眼睛,柔聲安撫:“我哪兒都不去,等我一會,我去處理完就回來。”
“好…不要…不要殺他……”肖幀聲音虛弱地說。
陸嶼沉默著注視他,片刻後妥協般說:“好。”
肖煦在房間裡被綁著堵著嘴,發出唔唔的反抗的聲音。陸嶼掀起眼皮看到昏睡的趙淨秋,示意人將他帶到另一間房。
“解開。”陸嶼說。
“是!”一個士兵解開了肖煦手上的銬子,瞥了眼自家長官的臉,嚇出一身汗。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陸嶼這麼可怕的模樣。
陸嶼命令眾人外面候著,他就出去了,屋內只留了兩個人。肖煦將堵住嘴的東西撕掉,活動著手腕,褲腰解開著,襯衫也開了大半,衣服狼狽不堪的模樣。
“原來你沒中槍,我哥壓根就沒打傷你!”肖煦冷笑著說。他是在陸嶼抱著肖幀離開的這段時間想明白的。
陸嶼黑沉著臉,一雙淺色眼眸裡彷彿燃著某種藍色的火焰。
“怎麼?你還想殺人不成?”
“放心,我不會殺你。”
守在門外計程車兵聽見屋內傳來一聲聲悽厲的慘叫,其中一聲尤為尖銳,簡直慘絕人寰。很快,聲音停止,陸嶼開門出來,大步離去,掌骨和指關節處沾著暗紅色的血液。濃稠的漿液,滴瀝在白色的瓷磚地板上,在他走過的地方,彷彿開出一朵朵妖豔的花來。
有人好奇往裡看了一眼,瞬間臉色蒼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肖煦滿臉的血,趴在地上,一隻手腕被活活掰折,場面簡直血腥暴力,慘不忍睹。
陸嶼邊往外走便拿著手帕擦手。肖煦說的沒錯。肖幀那天確實開槍了,他沒中彈,因為裡面是空包彈,只是肋骨被近距離的沖擊打裂了。
他拉開後車門坐上去,吩咐直接回寂雲天。吉普車的後座與前座之間有阻擋,他拉下擋板後,拿出一瓶水喂給肖幀。
“嗚……”肖幀被灌下去半瓶,意識不清的嗚咽,“熱…難…難受……”
陸嶼親了一下他,哄著:“乖,再忍忍。”
剛剛陸嶼已經命人給陳毅打電話了,他應該已經到了。
肖幀渾身濕透,情慾的顏色染紅了膚色,因為藥物的關系,原本鋒利的眉眼染上旖旎的情潮。被子掉落,半敞的衣服滑落肩頭,歪歪斜斜的掛在胳膊上,他熱的厲害,本能尋求降溫之物,便攀上apha的身體。
“難受…幫,幫我……”
陸嶼呼吸濃重,將他撈起來雙腿岔開的姿勢抱到自己腿上,貼著他的掛著汗珠的鼻尖哄誘道:“想讓我這麼幫?”
肖幀現在神識渙散,紅著臉微喘。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顫顫巍巍地抓著男人的衣服,然後小心翼翼地送上自己的唇,卻被陸嶼故意躲開了。
陸嶼滾動喉結,手掌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捏出紅印來,“說出來,想讓我怎麼幫?”
他崩潰著搖頭,著急地蹭著男人的小腹,“…嗚,我不知道……”yin莖在輕微的摩擦中吐出透明腺液。
“怎麼能自己蹭?壞孩子。”陸嶼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臀尖肉浪顫顫,發出清脆聲響。
肖幀雙手發抖抓著陸嶼胸前的衣服,額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帶著一絲哭腔開口:“我,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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