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失笑,說:“略懂皮毛。”
“不問問是哪一種?”沈庭松問。
陸嶼看了眼肖幀,眼底溫柔,淡笑著答:“經常聽幀幀提起,您的圍棋一絕。”
肖幀微微皺起眉頭,因為他從未告訴過陸嶼他的外祖父喜歡圍棋。
陸嶼話語間握住了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太親暱的動作令肖幀下意識轉頭看向他,目光直直撞進滿是溫柔笑意的淺色眼睛裡,心髒像是停在了某一個瞬間,直到老爺子帶著笑的聲音才將他重新拉回來。
“那陪我來一局。”
肖幀突然站起來,盡量掩飾著,面無表情道:“我……我去找棋盤。”
手指抽離的時候,陸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沈庭松的問題帶回了陸嶼的思緒,他轉頭正視沈庭松。
老人面上依舊和藹,渾濁的雙眼彷彿洞悉一切。
陸嶼溫和笑著,平淡道:“我想,您應該並未見過我。”
沈庭鬆了然。肖幀已拿著棋盤走過來,並未察覺兩人間微妙的氣氛。
圍棋像是生與死的較量,一步步摧毀對方精心建造的領地。喜歡的人往往痴迷這種交鋒的感覺。
顯然年輕人的心思更精妙,老爺子有些落了下風。不過人老了也總有一些好處,正如他剛落下的一子下錯了地方,揚言說手晃了,老小孩似的悔了一步棋。
一旁的管家忍不住笑出聲,被沈庭松瞪了一眼。
幾人在午後的園子裡消磨時光,悠閑愜意。一老一少圍著黑白棋子,管家一旁站著觀看,肖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看書,時不時看一眼棋盤上戰局的形勢。
夏日的光照強,頂上有遮陽傘為他們擋去強烈的光線。陸嶼落子的瞬間,轉頭看了眼肖幀,不知是否在書裡看到什麼有趣的,他突然笑了。
肖幀低眉垂眸,隱去不少眉眼上的鋒利,微微勾著唇,安靜柔和的側臉美的像一幅畫,白皙又漂亮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像春風吹進陸嶼的心裡。
男人的喉結上下滑動,“啪嗒”一聲,手上的白子掉落,他才猛然回神。
“抱歉,我……我去下洗手間,”說完有些身形不穩拉著肖幀,“我不知道在哪,帶我過去。”
良久,沈庭松坐著雙手按著柺杖,看了眼管家說:“收了吧。”
管家不解:“先生,不是還沒分出勝負嗎?”
老人家看了看屋門,又看了看管家,笑了聲:“我看是今天是下不完了,不下了,當個殘局下回繼續吧。”
莊園房間內,全是apha濃鬱的資訊素,和曖昧的吮吻水聲。
肖幀身體趴在門板上,被迫轉頭,陸嶼壓著他的後背,大手輕輕按著他的頭接吻。
靜謐的房間響徹男性的喘息與細碎呻吟,肖幀雙頰被吻到泛紅,男人堅硬的身體像座山一樣壓著他,無法撼動分毫。
他要喘不上氣,斷斷續續問:“你不是……上廁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