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聲命令:“鬆手。”
apha把藥往他面前一放,說:“吃了藥,就松。”
肖幀冷道:“陸嶼,我最討厭別人威唔——”
陸嶼把他的嘴堵上了。舌尖直接撬開齒關,含著藥送進他的嘴裡。
一陣暈眩過後,肖幀被apha捏著下巴抵在牆上。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擰眉推距,男人不為所動,退開一瞬又馬上貼著他的唇堵上去。
溫熱的水流被渡到他的嘴裡,沖散了一部分苦澀的藥味,陸嶼堵著他的唇,他嚥下醒酒藥和一部分水,未來得及吞嚥的津液溢位唇角,流到了脖頸上。
“您喝太多了。”
“你管的太寬了。”
水杯隨手丟在鋪了地毯的地上,骨碌碌滾了老遠。陸嶼呼吸炙熱,勾著肖幀的舌頭攪弄口腔,強硬的扣著他的後頸,大手扯開昂貴的手工襯衫,釦子崩開散落一地,露出一片雪白緊實的肌膚。
“唔唔......陸嗯唔——”他剛逃開,又被陸嶼捏著下巴吻上去,口中只剩下嗚嗚的聲音和鼻腔裡細微的喘息聲。
二樓上,apha的大掌抓著渾圓的屁股,隔著衣褲揉捏,將他緊緊按向自己,兩具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胸前的乳頭已經在陸嶼的撫摸下站了起來,硬硬的挺立著,像顆等待人採摘的成熟果實般誘人。陸嶼用粗糲的拇指揉捏,帶著繭的指腹摩擦生出一絲痛感,卻令他渾身顫慄,連呼吸都愈加急促。男人的手掌粗糙而滾燙,而肖幀的面板白嫩,他的胸膛上似乎還殘留上次吻痕的印記,這個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陸嶼留下的。
陸嶼吻的很兇,反複撕咬他的唇,像是要把他一寸寸咬碎了嚼爛了,然後連著血肉骨頭一起吞下去。
肖幀的手掛在陸嶼的脖子上,紅著臉頰和眼尾,閉著眼睛,抵抗的動作逐漸變小,開始主動伸出舌頭回應。昏暗靜謐的房間內,黏膩水聲和純男性的喘息摻雜著加深這個瘋狂的吻。
他揪著陸嶼前襟的衣服,喘著退開一寸,黏連的絲線掛在唇邊,如墨一般漆黑的眼眸染著醉意,生生鑿進apha的眼裡心裡。
肖幀抬眼看他,嗓音含著情慾的啞:“你還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陸嶼隱去表情,琥珀色眼眸藏著洶湧的情潮,聲音低緩:“那怎麼辦,您要懲罰我麼?”
apha話音剛落,他翻身將陸嶼反壓在牆上,抬頭貼著他的唇便吻了上去。陸嶼順勢摟緊他的腰,手掌貼合纖薄的背脊,熱切地回應。
酒精麻痺了大腦,連同理智一起。
大年初一頭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