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拿槍的時候,往這兒打。”
男人勾著唇淺笑著,他這副溫和的模樣,往往讓人容易忽略他眼底隱藏的真實情緒。
他垂眸看著陸嶼,不像發呆,也不像沉思,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想必那時抵著他的堅硬東西就是這把槍了。
在陸嶼給肖幀清洗幹淨身體後,就抱著他沉沉的睡去了。
陸嶼發情的時候忍了太久,耗費了很大的精力,之後他在房間裡注射了太多的抑制劑也讓他疲憊不堪。
是肖幀先醒的。
房間這時已經不是朦朧的灰暗顏色,而是寂靜的漆黑。
他睜開眼睛便感到身體極度不適,感覺腰快斷了。
腰間被一條沉重有力的胳膊壓著,男人平穩的心跳聲響在他的耳邊,陸嶼正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圈著自己。但身體並沒有黏糊糊的感覺,他明白陸嶼是給他清理了,並且連床單都換了新的。
肖幀輕輕地從陸嶼的懷裡出來,腳剛一落地準備站起來,面上浮現了一絲輕微的痛苦,停了會,然後皺著眉慢吞吞的朝門口走去。
beta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天生做這種事情的,而且這個男人還絲毫不知道節制,導致他現在渾身彷彿車碾過一般痠疼。
他從陸嶼的房間裡出去,沒過一會沉著臉回來了,接著從陸嶼的衣櫃裡隨意拿出來一件襯衫套上。
他慢慢的走到落地窗前,手指輕挑開窗簾的縫隙,一絲光亮瞬間落入黑暗中,刀刃似的將這片靜謐的房間切割成左右兩片。
窗簾被拉開,外面的城市亮起的微弱燈火驅散房間裡的黑暗,星星點點的亮光透過玻璃映在他冷峻的眉眼。
他站在床邊透過落地窗湧進來的光,看著這個沉睡的男人。手指抬起的瞬間,餘光卻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看到了一抹黑色。拉開後,肖幀的手停在抽屜上,身形頓住了。
抽屜裡空蕩,並沒有放置別的東西,只有一物。一隻短小的黑色手槍,僅一部手機這麼大。它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
陸嶼依舊裸著上半身,被子蓋在胸口,肖幀雙腿分開騎在男人身上,一手拿著手槍抵在男人的胸口。
國內槍支管控很嚴,但國外卻不是,陸嶼在國外搞了把槍,用作防身似乎看上去也很合理。
肖幀看著他,語氣輕輕的:“所以,你帶著防身的東西,最後並沒有用來防身。”
陸嶼解釋:“我想知道肖先生會不會來救我。”
兩人一言一語間,陸嶼按在肖幀腿上的滾燙手掌,緩緩的摩擦白皙嫩滑的皮肉。
“我當然會。”
陸嶼的呼吸重了幾分,看向肖幀的眼神也沉了沉。
肖幀將手中的槍移開平放在他的心口,冷冷開口:“合同沒到期之前,你出事了我會很麻煩。”
“收好你的東西,不要給我惹出事情。”
陸嶼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無奈的嘆口氣。他把胸前的東西隨手放到一旁,猛地坐起身,把肖幀圈在懷裡,強勢的摟著他的腰,然後親了口他的嘴,低聲問道:“餓不餓?我去做點吃的。”
陸嶼穿上褲子以後,裸著上半身便準備出去。到門口時,轉頭對肖幀說:“儲存體力,發情期還剩五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