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只對apha的資訊素有應激反應,但對我資訊素似乎並不討厭,一般的療方案都是慢慢練習,直到適應為止,這並不難猜。”
肖幀拭去滴落在鎖骨上的一滴水,說:“那你是想讓我誇你?”
陸嶼勾唇,稍微靠近一寸,“能得到誇獎當然很好,可...我還想要別的。”
陸嶼貼著他的唇,呼吸灼熱,噴灑在他的臉上帶著微微地癢意,
apha問:“要來練習麼?”
這個男人很聰明,每次都把主動權交給肖幀,而他自己則像個引誘獵物一步步進入自己圈套的,精明的獵人。
淡淡地沐浴香味,夾雜著陸嶼獨特的木質香充斥在肖幀的鼻腔,對於apha的話,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但這對於陸嶼來說,就是最好的答案。
陸嶼在剎那間便吻上了肖幀的唇,廝磨間粗糲的舌苔強硬地鑽進去舔舐不平的上顎,鋒利的犬齒咬住他的舌頭,讓他瞬間扣住了身後的牆壁。
帶著紅酒的甘澀味道的吻,男人瘋狂且毫無章法地進攻讓肖幀有些招架不住。
陸嶼粗重地喘息,瘋狂掠奪beta口中的空氣。肖幀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一雙墨色的眼眸此時不複往日的冷冽,冷白的膚色上似乎附著一層淡淡地粉。
apha離開被吻到殷紅的唇,順著下頜骨輕輕吮吻,輾轉到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吮出鮮紅的痕跡,陸嶼牙齒泛著癢意,幾次欲咬住面前beta的脖子,都被生生剋制下來。
濕發不經意間蹭過肖幀的肌膚,涼的他忍不住顫了顫,濕軟的唇所到之地,卻幾乎像火一樣,焚燒殘餘的理智,他感覺自己身處在冰與火之間,承受兩種極端的折磨。
apha手掌沿著纖細的腰遊走在肖幀光潔的背脊之上,一條腿擠進他的兩腿之間。
黏膩的吻來到突出的鎖骨上,順著往下舔吻吮出水聲,房間內濃濃的資訊素,夾雜著彼此帶著濃重情慾的喘息。
男人牙齒咬住睡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大掌底下的肌膚滑嫩細膩,陸嶼眼眸猩紅,喉結上下滾動。
帶著繭的手指粗糙,在肖幀身上引出一陣酥麻,拇指觸及到胸前乳頭時,感覺如觸電般,險些讓肖幀呻吟出聲。
理智最終回籠,肖幀緊緊握住陸嶼的手腕,眼中一瞬間恢複淩冽,沉聲說:“夠了。”
睡衣開了兩個釦子,漏出半邊肩膀,鬆垮的掛在肖幀的臂彎處,陸嶼紅著眼,鼻息間盡是粗喘。
陸嶼伸手將肖幀的衣服攏好,又慢慢地給他扣好釦子,拇指輕輕撫摸脖子上的痕跡,沙啞道:“晚安。”
陸嶼走後,肖幀喝了幾口床頭櫃上的水,冰涼的水滑過喉管,才讓他躁動地血液逐漸冷卻下來。
他給萊恩打了個電話:“陸嶼回來的時候,有什麼異樣嗎?”
萊恩“啊”了一聲,然後回答:“沒有啊。”
“......”肖幀沉默了一瞬,然後問:“他...醉了嗎。”
“應該、應該是沒有吧......”萊恩在那頭忍不住擦汗,又不讓跟太緊,這他哪知道人喝沒喝多啊!
萊恩說完後,肖幀直接把電話掛了。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他問出這種問題,真是太荒謬了。
終於快要到快樂燉肉的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