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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道沈呈眠到底找他有什麼事,所以霍昱瀟就把這周的作業帶上了。
而沈呈眠因為摸不準霍昱瀟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發的那條訊息,便沒有提起筆記,見霍昱瀟帶了作業,便也跟著稀裡糊塗地坐到了書桌前開始學習。
霍昱瀟專心寫作業,沈呈眠則左手打著點滴,右手拿著書對照著霍昱瀟的筆記看。
但他的心思其實不在書上,他在原來的世界已經上大學了,書上這些對他來說並不是新知識,相比之下,還是霍昱瀟的筆記更有吸引力。
霍昱瀟的字遒勁有力,排列工整,看過去十分賞心悅目——一如霍昱瀟這個人給人的感覺。
沈呈眠不由在心中感嘆,老話說得好,字如其人,但剛轉過這個念頭他又想到安子牧也會寫這手字,頓時臉色一僵。
老話也不是很準。
“怎麼?”霍昱瀟注意到他臉色不對,想起沈呈眠發給他又撤回的那條訊息,挑眉問,“看不懂?”
“不是,”沈呈眠搖頭,突然覺得這是一個挑起話題的好機會。
“我就是想到了那張紙條,昱哥,你覺得誰會模仿你的字?有懷疑物件嗎?”
霍昱瀟眸色微頓,說道:“楊遷?”
沈呈眠噎了一下,按照正常思路來說,確實目前最值得懷疑的就是楊遷,只不過他因為看過原著,知道是安子牧幹的,所以一開始就沒按正常人的思維走。
轉過這些念頭,沈呈眠反應很快,面不改色道:“上午警察來問話時我問了問,楊遷承認了他是想燒死我,但他完全沒提到那張紙條。”
其實警察並沒有跟沈呈眠說這些,沈呈眠之所以知道楊遷不會提紙條,是因為原著中的楊遷沒提。
安子牧用霍昱瀟的字跡引原主去六樓,一來是想弄死原主這個礙眼的人,二來確實也有想讓沈家遷怒霍昱瀟的打算,但他並不是真的打算將原主的死栽贓到霍昱瀟頭上。
因為霍昱瀟現在還是霍家的繼承人,霍家可以無視霍昱瀟牽扯進無心的巧合裡,卻不會任由霍昱瀟真的背上殺人的嫌疑。
如果楊遷藉由紙條的事攀扯霍昱瀟,說是霍昱瀟指使他放的火,那麼霍家一定會對這張紙條徹查到底,較真起來說不定反倒會洗清霍昱瀟的所有嫌疑,還可能給安子牧惹上一身腥。
所以安子牧一開始打的就是膈應人的算盤,就像原著中沈家雖然清楚霍昱瀟是無辜的,但畢竟是因為那張有霍昱瀟字跡的紙條原主才會那麼沒有防備地去六樓,所以難免遷怒霍昱瀟。
現在沈呈眠穿過來後直接瞞下了紙條,遷怒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而楊遷絕口不提紙條,則正好給了他們一個懷疑的由頭。
畢竟既然楊遷已經承認他是故意縱火傷人,如果紙條也是他寫的,他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瞞下那張紙條。
“所以我更傾向於寫那張紙條的人不是他。”沈呈眠悠悠開口,似乎只是隨口說個猜測,“這樣一來他就至少還有一個同夥,你說有沒有可能楊遷是受了那個人的指使?畢竟我跟楊遷無冤無仇的,他沒事兒害我幹嘛?”
霍昱瀟神色微動,不知是不是該感嘆沈呈眠的敏銳。
“你很想弄清楚那張紙條是誰寫的?”霍昱瀟問,語氣淡淡,讓人聽不出他話中的情緒。
沈呈眠認真點頭:“想。”
霍昱瀟的目光與沈呈眠對上,掃過他眼中的認真。
和霍昱瀟那種漂亮得有攻擊性的長相不同,沈呈眠是那種清爽舒適的型別,第一眼不會讓人驚豔,但絕對會讓人覺得很養眼,而且非常耐看。
將目光收回,不知想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霍昱瀟淡淡開口:“我會去查證。”
沈呈眠的目的就是這個,頓時心情很好地彎了彎嘴角:“謝謝昱哥。”
霍昱瀟掃過他含笑的眼眸,眸色一深:“看書。”
“這就看。”沈呈眠笑了一下,低頭認真看起書來,顯得十分聽話。
他心情好的時候很容易表現得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