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雙單純又幹淨的眼睛怯怯望著,許及瑛心裡頭那點兒邪念根本壓不住,想要欺負身下人的慾望愈演愈烈。
他想看那雙純真的眼睛裡染上欲色,濕潤而渙散,眼裡卻只容得下他一人的模樣。
apha壓低身體,隔著腰上的浴巾,用勃起的玩意兒輕輕抵在oega的腿間,一字一句低沉又認真道:“用它碰你。”
“用它把你屁股弄濕。好不好?”
許及瑛即使說著這樣不懷好意的下流話,可面上一本正經,幽深的目光裡毫無狎暱之色。
孟意鄰這笨蛋怎麼受得住許及瑛這樣撩撥他,心跳一下子就亂了,他震驚地看著身上的apha,那副可憐的表情,就像是在疑惑,面前的人真的是那個剋制有禮的許及瑛麼?
“嗯?好不好,鄰鄰?”
見孟意鄰呆呆看著他,許及瑛便有些想笑,俯身親暱地親了親孟意鄰發紅的鼻尖,故意逗他,“怎麼?現在就害怕了?一會兒見了我的真面目,你是不是就要從我身邊逃走了?”
“現在還有機會拒絕我,反悔還來得及。”
見許及瑛抽身要走,孟意鄰竟然出手抓住了身上apha的手臂。
他支支吾吾地,又有些著急:“不...不反悔。”
孟意鄰在得知許及瑛對自己隱藏多年的愛意後,便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惡人。
他心底從前對許及瑛曖昧的好感與喜歡,和此時酸軟的愧疚,讓他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即使現在許及瑛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大惡人”孟意鄰也會乖乖配合apha胡來。
此刻孟意鄰抓著許及瑛的手臂,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他的自尊心讓他說不出那些帶著勾引意味、用來挽留apha的葷話,但是他又著急得不得了,怕許及瑛真的要走。
孟意鄰竟然破天荒的結巴了,掙紮了好一會兒,最後也只說了一句,“你...你別走。”
“好,不走。”
許及瑛心情愉悅,可面上絲毫不顯,他心想世界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oega?
許及瑛哪裡在床上這麼耐著性子哄過人?
欲擒故縱,搖尾乞憐,為了討孟意鄰歡心,什麼法子都用上了。
孟意鄰是會在床上非常害羞保守的oega,他需要人引導,需要人安慰,再加上對感情有些遲鈍,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都需要apha有足夠的耐心。
但許及瑛能等這麼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耐心不夠的人,新奇的那股勁兒過去了,總有一天會覺得床上的笨蛋oega膩味又無聊。
他會狂躁,會厭煩,會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