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難得許及瑛這個大忙人來了,他連和美人蹦迪都沒興致了,端著酒杯回到房間裡和大家聊起了天。
apha之間的聊天怎麼也躲不開oega的話題。
大多都是床上那點事兒。
顧殊合是裡邊兒最不喜歡這個話題的人,其次是許及瑛。
許及瑛是因為平時大多都是固定p友,床上那點兒事對他來說沒什麼好說的。
兄弟幾個幾乎沒見過他談戀愛,要不是易櫟和顧殊合是他發小,連他小時候哭過幾次鼻子都知道,知根知底的,不然都要以為他受過什麼情傷,才只和人做愛,但從不戀愛。
而顧殊合也不愛說這個話題,一般他只在旁邊安靜地聽,從不多言,但他今天卻破天荒的開口說了話。
易櫟嘆道:“人真的太善變了,我之前覺得床上能被艹哭的oega特帶勁兒,他媽的現在我要是遇到了,只覺得掃興,不知道的以為我搞強奸,技術不好...”
許及瑛一聽,樂了,“你技術本來就不好,這不怪oega。”
“起開,不會說話別他媽說。”易櫟簡直要惱羞成怒。
“還有那種睡了十幾遍了,脫個衣服還會害羞的,以前覺得純情可愛,現在只覺得他裝得不累,我看著都累。要是遇到這種oega我敢打賭,口交他不會,騎乘做不好,根本主動不起來,跟艹傻子沒區別,還清高得要命。真挺沒意思的。”
“最近的我就挺滿意,一小網紅,外表看起來純得要命,以為又要遇到那種沒意思的了,結果人主動到不行,嘴巴上的活好的不得了,這種外表和內裡有反差的,操起來才帶勁兒啊。”
易櫟喝得醉醺醺的,但他酒量好,根本不影響說話速度。
聽到後面,從來都不關心這個話題的顧殊合慢慢顰起眉,他語氣有些沖,“易櫟,你最近性生活不順?喝個酒,這麼多牢騷。”
易櫟被他語氣搞得莫名其妙,剛才囂張的氣焰全無,嘟囔道:“我就是給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看法,哪裡像你,這麼有福氣,沒這麼多煩惱。只有我們這些無福消受的人,才會這麼多牢騷。”
一旁看戲的許及瑛沒說話,他今天反倒是異常沉默。
許及瑛一雙長腿交疊著靠進沙發裡,apha拎著手裡的酒杯,慢慢轉著裡面的冰球,金黃的酒液已經所剩無幾,他目光一直落在顧殊合身上,看不出來是什麼神色,像是平靜又像是在看好戲,許及瑛毫不意外地把顧殊合的異常看在眼裡。
最後,許及瑛嘆了一口,將酒杯哐的一聲放桌上,拿出煙盒道:“我去抽根煙,你們繼續。”
“對了,那個唐怡安...”易櫟和顧殊合的聲音被許及瑛關在了門後,他一個人倚在欄杆上,神色淡然,不知道在出神想些什麼。
渣攻和三描寫可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