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新聞就知道了,那個男人t的就不是男人,他不是女人生的啊,對女人下手那麼狠!我看了影片,我都一陣一陣後怕。”
“我現在就去看新聞。”
她剛要掛,電話那頭趕緊攔住,“等下,我怎麼忘了正事兒了。老三找了個畫廊實習,老四要回家繼承家業了,我準備考研,你呢?學校要登記大家的大四計劃。”
“我……”她看了一眼書房的門,“相當於在實習吧。”
“你不是在別人家裡隔離嗎?你實習什麼?”
“別問了,就說我在實習,我先去看新聞。”
宋思音掛了電話,立刻搜尋昨天的新聞,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氣得她差點把剛吃的早餐都吐出來了。
這男人太不是東西了。
拖著女人打,他不是女人生的嗎?!
現在全網都在找這個男人,但是監控太模糊,除了衣服,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
她放大監控截圖,盯著那個模糊的男人影子,沉思了一會,她突然起身,敲了敲書房的門,“姐姐,能不能借個紙筆?”
“自己拿。”
賀嵐正在打電話,跟電話裡的人說了一聲,“等一下。”
然後抬起頭看向宋思音,“架子上有。”
“好,謝謝。”
宋思音急忙拿了紙筆,道了聲謝,就出了書房。
等門關上,電話那頭的人人突然問了一句:“你竟然讓陌生人借住?”
“是隔離。”賀嵐盯著監控畫面,“你還有空管我的閑事,上面不催你?”
“還不催?我告訴你,接到報警到現在,我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就沒有目擊者嗎?”
“當時已經淩晨三點半了,燒烤攤都關門了,就一個保潔大爺,都六十了,給的線索,圓臉,塌鼻子,二十多歲。我們找到現在,沒找到其他目擊者。”
賀嵐用滑鼠點了一下播放鍵,模糊的監控影片裡,男人正一拳一拳毆打女人……
電話那頭的人繼續說:“上頭對這件事很重視,不知道誰把監控複製到了網上,雖然只有一小段,已經激起民憤了,要求我們24小時把嫌疑犯抓捕歸案!”
“受害者還沒醒來?”
“沒有,腦震蕩,肋骨斷了四根,小腿粉碎性骨折,胃出血,什麼仇什麼恨,能對一個女人下這麼狠的毒手!”
賀嵐沒有評價施暴者的行為,她問了另一問題,“畫像師那邊呢?”
一般警方遇到這種無法判定犯罪嫌疑人長相的時候,都是要靠畫像師。
“誒……你剛提,人畫像就到了!我發給你看看,我先按照圖去抓人了。”
一張圖傳了過來,同時電話也結束通話了。
賀嵐看看傳來的人物肖像圖,再看看模糊的影片監控,陷入了沉思。
突然,門外傳來網路影片的聲音,似乎在討論這次毆打事件,賀嵐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宋思音也知道那個新聞了?
案發地就在她學校附近,小朋友不會産生心理陰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