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代表,現在洗衣裳,現在就能過濾掉。
眾人:“……”
好有道理啊,壓根就反駁不了呢。
沒法子,衣裳洗都洗了,現在拿出來,也不切實際。
溫然只能跑到遠處,找了個直線距離最遠的地方,開始宰殺狍子,放血、去皮,收拾內臟。
核桃跟紅軍一路上都很乖,掏出來的內臟,溫然順捎手就給它們吃了。
這玩意兒吧,要想做的好吃,不大容易。
尤其現在條件不足,處理不好的話,那真是老味兒了,腥臭腥臭的。
傻狍子裡面的血泡的差不多了,那邊的衣裳也洗好了,找了幾根棍子,杵進地裡,又拉了根繩子,就在火堆旁邊烤著了。
狍子裡的血水泡出來,大傢伙就湊在火堆前說話。
本來不大相熟的,聊一聊,也就熟悉了。
師姐有倆,蔡曉雯、許穎,這都是認識的。
師兄有五個。
大高個叫劉琛,矮點的叫徐朝,戴眼鏡的叫趙亞,剩下倆,一個長得很俊,叫孫棟,另外一個,有點像潦草小狗,存在感不強,可溫然每次看向他的時候,他都會給溫然回一個很善意的笑容。
叫顧建國。
很硬朗的名字,搭配很軟萌的性子,不搭,相當不搭。
聊著天,大傢伙的關係,也更近一步。
就在溫然覺著,大傢伙對她的糾纏,撐死也就是吃完飯為止之後,她在自己睡的大帳篷裡,聽到了呼喚。
許穎茫然的撐起身子,扶了一把自己因著吃太多,而撐得滾圓的肚子。
不大確定的,“我怎麼聽著,有人在門口說話呢?”
蔡曉雯吃的飽飽的,呈大字型癱著。
眼睛都閉上了,“沒有啊,你聽錯了吧,時間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難得在幹活兒的時候,能睡的這麼早,蔡曉雯覺著自己那叫一個幸福過了頭。
“不對,真的有。”
溫然也坐起來,“我也聽到了。”
“不行,”許穎不放心,撐著肚子,艱難的爬起來,“我得去看看。”
不看還好,撩開帳子一看,人都麻了。
外頭站了六個男人。
許穎:“……你們想幹啥?”
“嘿嘿嘿,”顧老頭抱著枕頭,憔悴的,“孩兒啊,老頭實在是熬不住了,就讓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