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以,咱家這老頭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狗窩裡放不住剩饃,應該早就順嘴,把真相禿嚕出來了。”
“啊?應該不能這麼快吧。”
“我覺著時間差不多了。”
“我也是……”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溫然都聽樂了。
咋說呢,老話說的,還真不假。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當老子的啥樣,那些當閨女、兒子的,再清楚不過了。
“咋回事啊?”
溫然不懂,也不憋著,直接拉著跟她最相熟的蔡曉雯詢問,“這一個兩個的,跟封了似的,那破玩意裡面,裝著寶貝?”
她直接大膽猜測,“金鑲玉做的?還是,外頭的銅片,只是掩人耳目,內裡,是金子,是天外隕石?”
眼看著溫然的腦洞越來越大,蔡曉雯都聽笑了,“不是,那確實就是一個青銅碎片。”
珍惜的,是上面帶字兒。
帶字,不帶字,研究價值,堪稱是天翻地覆。
至少能證明,這個坑裡面,會發現一段故事,亦或者,是史書未曾記載過的事件。
光是想想,蔡曉雯也忍不住跟著激動起來。
古墓常見,陪葬的金銀玉器,也常見,可帶著文字的,卻不常見。
大傢伙都興奮了,唯獨溫然,她感覺到了寂寞。
是的。
就一小土坑,實在是沒啥好看的。
到最後,溫然跟著蔡曉雯出了洞,她回到駐紮的營地,吃了東西就預備著休息,可蔡曉雯已經抖擻起來了。
拿了照明用具,很快再次下墓。
溫然:“???”
不兒,她抱著被子,撓撓頭,呢喃著,“好傢伙,這一個兩個,還真是鐵打的啊。”
舟車勞頓這麼久,難道,都不覺著累嗎?
算了算了,溫然是管不了那麼多,摟了一把自己失而復得的核桃跟紅軍,本想母子和諧,一起進入夢鄉的。
可……
這玩意兒吧,就不能較真。
猛吸兩口氣兒,溫然不敢置信的睜開眼,呲溜一下坐起來,相當抓狂的,“不是,你們這兩個邋遢玩意兒,到底多久沒洗澡了?我感覺你們都要臭死了。”
核桃無辜的挪動了一下膘肥體壯的身板子,那樣子,倒像是嫌棄溫然多事似的。
昨天抱著揉來揉去,也沒見你嫌棄,這才多久,一下子就變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