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玩意,我扎你一下?”
眾人:“???”
老虔婆這次沒話說了,還想狡辯,半晌,自己站起身,灰溜溜的跑了。
眾人面面相覷,訕訕的,“天吶,在鄰里鄰居住了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這老太婆是這樣的人。
這麼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可不咋滴,不過,她這心情吧,我也能理解點。”
“哎喲,她兒子、兒媳婦都多大了?還沒動靜呢?”
“哼!就是她年輕的時候,造了太多孽障,才鬧成這樣的下場。”
花嬸子呸了一聲,“人在做,天在看。
她幹那事兒,遲早會遭報應的。”
“哎喲喲,這不是已經遭了嗎?”
大傢伙還想鬧哄哄的說點啥,溫然卻已經沒啥興致了。
“得了,”她站起身,“嬸子們說話吧,我們先回去了,鬧騰這一場,別把孩子給嚇著了。”
“啊對對對,回去吧。”
人群散了。
沈月月臉上的表情瞬間就猙獰起來了,“老東西,等著吧,我遲早有一天,會宰了她。”
“嘖!”
溫然嗔怪的,“彆著急啊,咱們看準了再下手。
打蛇打七寸,總得鬧明白裡面的前因後果吧。”
不過……
溫然抬頭,“今兒這事兒,得謝謝你了。”
孩子將將兩個月,如果真的被紮了一下,那他也沒地方說,只能委屈的哭鬧。
沈月月扭捏的,“跟我說謝謝幹啥?怪生分的。”
“好,那我不跟你生分,這個情,我記著了。”
“記著情就行。”
沈月月美滋滋的,“不說這個了,咱們一會兒幹啥去?”
“我打算給老家去個電報,跟大隊長報告一下,咱們現在已經平安了。
順帶著,看看能不能問一問包文萱的下落。”
自從包文萱離開了傻狍子大隊,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說實在的,溫然也有點擔心。
這死丫頭,在鄉下蹦躂了一年多,結果,回了家,沒訊息了。
本身就很可疑。
“啊?”沈月月雀躍的,“那我跟你一起去唄,兩個人還能有個伴兒。”
“不用,”溫然搖搖頭,“孩子在家,你不在的話,我心裡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