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事兒啊,”蕭母大膽猜測,“我剛剛聽她們說,藏不住了,不爭氣。”
女人藏不住的,不是姦情。
是孩子。
那隆起的肚子,是真的藏不住。
再加上速戰速決。
保準是要給周珊珊肚子裡的孩子,找個便宜爹。
一來二去,這些線稍微串一下,就能把事情的始末,推測出個七七八八。
甚至,那周珊珊肚子裡孩子的爹,應當是個有能耐,有本事的。
不然的話,周秀英也不會說出,她侄女吃肉,她們喝湯也行的話語了。
光是喝口肉湯,都會讓蕭老太太跟周秀英這麼拼命,由此可見,這肉,到底得多肥,多麼令人垂涎欲滴了。
娘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事情一對。
對完了事兒,溫然也從河裡撈出來一條大魚。
蕭母:“……然然啊,能娶你,真是我們老蕭家的服氣。”
這孩子真是走到哪兒,薅到哪兒。
“是吧。”
溫然喜滋滋的,“今天累個半死,回去了,燉個魚,吃個宵夜,多好啊。”
確實。
今天聽了這麼多髒耳朵的事情,是該吃點好的,淨化一下心靈。
“好!”
溫然就地把魚收拾出來,刮下來的魚鱗,剖出來的魚鰓、魚腸順勢丟到了河裡。
而後薅了兩根水草,一撮,拎著魚就回家了。
蕭父睡了一半,就被蕭母大耳刮子抽起來了。
他刺溜一下從炕上竄起,“著火了?著火了!”
“不是,”蕭母無語的,“起來吃飯了。”
“吃飯?”
望著外頭皎潔的月色,漆黑的夜,蕭父懵逼的,“咱家,現在半夜還有加餐?”
嘴上懷疑,但他的行動卻是無比配合的。
說句話的功夫,已經自顧自的把衣裳穿好了。
下炕推開門,看見院子裡已經搭起來一個小灶臺,上頭頂著鐵鍋,裡頭咕嘟咕嘟地燉著魚。
一塊塊,奶白色的魚肉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不是,”蕭父傻了,“不是說你們去抓小龍蝦了嗎?怎麼撈回來這麼大一條魚。”
當然是因為時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