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虔婆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腦瓜子還是有的,分析問題,也頭頭是道。
周秀英完全放棄了想主意,擺爛似的,“那您說咋辦吧,反正我是沒法子了。”
“蠢貨,不管你做什麼壞事兒,只要做了,那就有被人知道的風險。
做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蕭老太太心裡清楚的很,要做壞事,要麼做絕,要麼不做。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不直接把這事兒給釘死的話,後頭的風波一旦起來了,那就會引火燒身。
周秀英:“?”
她茫然。
這死老婆子,嘰裡呱啦說什麼呢?
摳了一下手指,周秀英納悶的,“有話直說,行嗎?”
蕭老太太:“……”
趴在屋頂的溫然和蕭母捂著嘴,快要笑岔氣了。
哈哈哈哈。
周秀英用自己,實力詮釋了什麼叫做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蕭老太太氣個半死,還只能寬慰自己。
不氣不氣,這有什麼好氣的?
又不是頭一天知道周秀英是個豬腦子。
當初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不就是想著,蠢笨之人好使喚麼。
哎喲,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不能太蠢笨。
太蠢笨的,連她的話都聽不懂。
緩和了心情,蕭老太太撥出一口氣,“我的意思是,下藥。”
是的。
就是這麼樸實無華的招數。
下藥。
只要是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是小立想不答應,那也不能夠。
周秀英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就這?”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