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的,“真的沒嘎人,我就是打了柳天賜一頓。”
大隊長的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誰跟你說柳天賜死了的?”
溫然:“?”
嘛玩意?
她一臉懵逼,那死的是什麼?
“西邊獵物家的狗,”大隊長無語了,“這邊的謠言,真是越傳越離譜了。
死了的,是狗。傷了的,是人。”
不過,大隊長本來還琢磨,到底是誰揍了柳天賜。
他也想過溫然,但,一琢磨,這案發時間是半夜,按照溫然那個懶蛋的性子,保準起不來。
結果……
算失策了。
溫然一口氣,登時就出去了。
“哎喲我去,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柳天賜呢。”
見四下無人,大隊長薅住了溫然,“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去招惹柳家幹啥?”
溫然冤死了,“這哪裡是我招惹他們啊,分明是他們招惹我!”
大隊長:“?”
他也傻眼了,“又上門找事兒了?”
溫然:“……”
emm,也不算又吧。
她現在,純純是打擊報復……
看著溫然那樣,大隊長還有啥不明白的?
他伸出手,顫巍巍的,“溫然,你、你真是……”
“哈哈哈哈,這也不能怪我啊,”溫然還覺著自己委屈呢,“我好好過日子,那不要臉的,天天給我整事兒。
還想弄我的房子,你不知道嗎?張思思說,讓我把房子給她住,再給她點看管房子的費用。”
溫然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小嘴嘚啵嘚,“哈?這傢伙給我氣的,我給了她兩巴掌都不解恨。”
大隊長:“……”
好吧。
要是這麼說的話,他也能理解溫然打擊報復,敲悶棍的行為了。
“沒啥大事兒,柳天賜骨頭裂了,沒斷,在炕上好好修養吧。”
說罷,大隊長一頓,“不對啊。”
“哪兒不對?”
“你是怎麼揍到柳天賜的?大半夜的,難不成,你上屋裡抓他了?”
溫然:“……”
哎媽呀,這讓人咋說嘛。
難不成,告訴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