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仙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沈月月臭著一張臉,“我覺著我學的已經很像了,你是怎麼發現的?”
“你們倆的記憶,應該是獨立封存的吧。”
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個照面,就被溫然發現了最大的破綻,沈月月點點頭,“對。”
“以後別學了,”溫然一臉的一言難盡,“真的,挺違和的。”
分明是一張臉,也是一個身體,可不同人格,呈現出來的感覺,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現在想想,溫然都覺著自己跑的及時。
不然的話,讓她留在原主生活的地方,她遲早得露餡。
“哪裡違和?”
沈月月躍躍欲試要改進的樣子,“你說給我聽聽,不然的話,你在誆我,咋辦?”
“笑死,還咋辦,誆你就誆你了,還需要理由?
再說了,就你這個腦子,真不是我嘲諷你,誰都能來誆你一下吧。”
沈月月無話可說。
人,就沒有十全十美的。
沈仙仙很聰明、伶俐,但武力值不行。
沈月月一根筋,但那武力值簡直逆天。
溫然懶得跑這一趟,隨手將信封交給了大隊長,“叔,你找個靠譜的走一圈,看看這到底是個啥情況。”
大隊長點點頭,“好,這事兒交給我,你放心就行。”
他揣著信封走了,溫然望著外頭黑壓壓的天,覺著過段時間,可能還要下雨,乾脆就不往外頭溜達了。
“喂,”溫然看著沈月月,“你頭還疼嗎?”
沈月月摸了一把自己被包紮起來的位置,老老實實的,“還行,我對痛感,不太靈敏。”
對痛覺不靈敏,那真是作弊利器啊。
腦海中隨意劃拉了一下,溫然將這個想法丟擲腦後,隨口吩咐道:“既然不咋疼的話,那就把你自己的衣服洗了吧。”
沈月月:“?”
她麻了,“不是,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病患呢,你讓我幹活,說不過去吧。”
溫然:“有啥說不過去的?你洗的,是你自己的衣服,好吧!”
沈月月陷入了沉默。
理兒是這麼個理兒,可她現在是病號啊。
難道病號不配得到優待嗎?
在別人那裡,可以,但是溫然這裡……
一切,就先打個問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