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必須得給溫然計一個大公分。
三十都少了!
給五十個!!!
算作這些時日辛苦的獎勵。
仔細想一想,溫然自從下鄉以來,雖然活沒幹多少,但是肉可沒少弄。
更別提,他經常把溫然帶走,算作壯勞力,押車。
那公分,現在累計起來,估摸著比一個成年男人,天天干滿公分的,還要多一些呢。
嘖嘖嘖!
但是想想大隊長都覺得嫉妒,tnd,這老蕭家的眼光,也太好了。
別人都還沒弄明白這知青跟知青的差別,他們家就相中、下手了,然後一溜煙拿下。
羨慕啊。
大隊長嘚瑟的,“看見沒,咱們晚上要吃肉了!”
眾人:“???”
他們清清楚楚地看見,溫然的身上,扛著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因而個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大隊長。
心裡那驚濤駭浪都起來了,大隊長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難不成,他背地裡還有…………
眾人不敢吭聲,大隊長就樂樂呵呵的上去迎,二人對著走,越走越近,大隊長的臉色就越難看。
靠!
這他孃的哪裡是傻狍子,這分明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怎麼了這是?”
大隊長一溜煙湊上來,激動的,“你上山打獵,打的野雞、野兔我就不說了,你怎麼還打人呢?”
溫然:“……”
她一臉無語,吐槽了一句,“叔啊,你要是沒事,就去醫院看看你的腦瓜子吧。
我現在真是弄不明白,你這腦瓜子裡裝的是啥了?
什麼打人啊?我上山一趟,算是攤上事兒了。”
真是稀奇了,以前,溫然覺得自己抽象,現在看見了大隊長,覺得他比自己還抽象呢。
“怎麼回事?”
“有人謀殺,”溫然言簡意賅,“我去的時候,正撞見一個男人把她往泉水裡扔。”
這話一出,大隊長的臉就綠了。
山上的泉水,到了山下,就變成了小溪。
這些泉啊,溪啊,河啊,塘子的。
除了塘子裡裝的是死水,剩下的都是流動的,基本上,都是同源。
如果那人的算計成了,那小溪裡的水就不能喝了,光是想想,都老膈應了。
還有魚蝦……
大隊長激動的,“你抓住人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