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看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的?”
“孃的腳上有厚厚一層土。”
溫然咂咂嘴,“可是,嬸子今天也是從山上下來的啊。”
“不不不,”蕭晨星小聲的,“這不一樣,我娘最愛乾淨了,如果是從山上正常帶下來的泥土,她肯定到家就把鞋子換了。”
溫然:“!”
臭丫頭,看著呆頭呆腦的,沒想到這麼機靈。
“觀察的細緻入微。”
蕭晨星嘿嘿一笑,“那是,然然姐,你也別太小看我,我雖然學習不行,但是,這不代表我其他的不行啊。”
溫然樂了,“對!”
她抬手,揉了一把蕭晨星的頭,“咱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閃光點。
學習不行,不代表一切都不行。”
紅果也湊過來,“姐,我也要,揉揉我。”
“好嘞!”
隨之湊過來的,是一顆滾圓的,大胖松鼠的頭。
溫然看著松豬,眼神一閃,臉上露出個惡劣的笑容。
“Duang~”
一個腦瓜崩,一下子就把松豬整懵了。
一樣的訴求,怎麼到了它這裡,就變得加大劑量了?
松豬不懂,松豬要鬧。
大半夜,松豬就在溫然的房樑上,上演了一出激情上吊。
溫然眯著眼看見了。
翻了個身,當做自己沒看見。
無語了。
這一大家子,多少都帶了點表演型人格。
松豬這行為,跟大隊長白天叫囂著跳河,又是區別?
她還就不信了,松豬舍得拋下眼前的好日子,就這麼嘎嘣死了。、
果不其然,溫然還是瞭解松豬的。
表演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它,松豬自己訕訕的順著房梁,搖著自己的肥屁股,吭哧吭哧下來了。
算了算了。
大鼠不計小人過。
好日子還長,就這麼死了,可惜了。
還是睡覺吧,明天得早點起床啃松果呢。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光大亮,溫然就被大隊長從炕上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