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拖家帶口的拎著溫然、紅果,去了大西北,看了蕭辰光和蕭晨月。
那一段,也是蠻驚奇的。
不過,對蕭母來說,並不可怕,反倒是讓她覺著自己重新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今年,”見蕭母沒啥反應,“咱們這先進大隊,恐怕希望還是大大的。”
大隊長激動的手舞足蹈,“你說這孩子,真帶勁啊!有意思的很!”
溫然打了個哈欠,“叔啊,你有點吵鬧了。”
“臭丫頭,我誇你呢!”
“整點實際的。”
“啥意思?”
溫然伸出手,瞪著一雙死魚眼,“整點實際的。”
大隊長:“……”
他輕咳一聲,“唉,你說這些小犢子,是不是偷懶了?
咋手腳一個比一個慢嗖呢,不成,我得出去看看。”
他拍拍屁股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溫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扭頭跟蕭母說起話來。
“嬸兒,咱們今天在山上,恐怕是下不去了,晨星跟紅果在家,這倆,沒事兒吧?”
“沒事兒,”蕭母也思考過的,“家裡還有紅軍跟核桃呢,這倆小姑娘不頂事,還有頂事兒的。”
如果要是誰敢趁機鑽空子的話,那隻能是有來無回了。
溫然略放了點心,目光落在了滿臉憤恨的金斗身上。
她樂了,“幹啥呢?一直盯著我。”
“你騙我?!”
金斗嘶吼著,“賤女人,你居然敢騙我。”
嘿!
你說她這個暴脾氣。
溫然一骨碌起身,跑到金斗的旁邊,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啪~”
牙齒混合著血水飛出來,溫然笑眯眯的,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煞神,“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為俊傑?”
她抬手,拍了拍金斗的臉,“如今,我是刀俎,你是魚肉。你的生死……”
頓了頓,溫然挑眉,“我雖然左右不了,但是,你做了這種惡事,缺了個胳膊,少了個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