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愛鍾瑟瑟發抖,“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覺。”
“胡扯,”鍾曉南罵罵咧咧,“你怎麼可能在睡覺!這麼大個響動都聽不到,你是死人嗎?”
越看蕭愛鐘的窩囊樣子,鍾曉南就一肚子火,想想真憋屈啊。
她鍾曉南打遍周遭無敵手,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抬手又打了幾下。
蕭愛鍾再也憋不住了,崩潰大哭,“娘、娘,別打了,我真的不是,你問問弟弟吧,可能是弟弟調皮。”
“好啊,你這孩子真是越學越歪了,現在還學會汙衊弟弟了!”鍾曉南勃然大怒,“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之前看我對你弟弟好,你是不是快羨慕、嫉妒死了?!”
蕭愛鍾已經麻木了。
是的。
就是這樣的。
不管她說與不說,做與不做,只要犯了錯,那就都是她的問題。
鍾曉南還在罵罵咧咧,隔壁的鄰居已經徹底忍受不了了。
畢竟住的地方是筒子樓,那隔音……
真是放個屁,大家夥兒都能聽個一清二楚。
更何況是罵罵咧咧的打孩子。
那小孩的哭叫聲,真恨不得把人的耳膜給洞穿了。
“砰砰砰!”門被砸響,鍾曉南暫時停下了動作,翻了個白眼,沒好聲氣的,“誰啊?!”
“還誰啊!鍾曉南你給我開門,這大晌午的,你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幹咋滴?
昨兒夜裡,乒乒乓乓響了大半夜,今兒晌午又開始摔摔打打,咋滴,真把這些個都當成你家了?”
鍾曉南剛想罵人,卻覺著悚然一驚。
什麼叫做昨天夜裡乒乒乓乓響了大半夜。
昨天她心情好,壓根就沒吵沒鬧的。
想到那個最可怕的下場,鍾曉南眼前一黑,她丟下蕭愛鍾,忙不迭跑過去開啟門,沒等鄰居罵罵咧咧。
鍾曉南就一把攥住了鄰居大嬸孫荷花的肩膀,“什麼?你再說一遍!”
孫荷花:“!”
嘿!
她還真就來勁兒了。
“再說一遍?再說十遍老孃都好說,”孫荷花貼臉開大,“完犢子玩意兒,你鍾曉南個爛心爛肺的東西,小愛託生到你家,簡直是上輩子造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