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上下打量著張思思,不得不承認,張思思現在是鳥槍換炮了。
先前半舊的衣裳已經統統換成了新的,甭說是沒補丁了,那是連個褶皺都沒有的。
身上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味兒,應當是用了頭油……
嘔,那頭髮油的,跟被狗舔過一樣。
溫然驚詫的眼神,落在張思思的眼裡,就被自動理解成了豔羨。
張思思還沒來得及得意自己現在的好日子,就聽見溫然慢悠悠的接上了下半句。
“嘖嘖嘖,看的我心裡有點不爽。”
張思思臉上的笑容一僵,“呵呵呵,你這人,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溫然一翻白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跟你開什麼玩笑?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哈!
咱倆不熟,甚至有仇!”
柳天賜皺著眉,“喂!你怎麼跟我物件說話呢?信不信老子抽你?”
溫然瞪著一雙死魚眼,“不信,來抽。”
柳天賜:“……”
他看著油鹽不進的溫然,氣的直翻白眼,卻不敢說什麼。
畢竟,溫然不見得認得他,但他卻是知道溫然的。
嘴炮一下,他可以,但如果讓他上手……
他還真不敢。
“好了,”張思思安撫著柳天賜,“你看看你,知道你心疼我,想護著我,也不能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啊。”
張思思給了臺階,柳天賜下的那叫一個快。
“哼,要不是看在思思的份上,老子就跟你翻臉了。”
只是在柳天賜沒注意的時候,張思思默默翻了個白眼。
溫然樂了。
合著,這倆也不是真愛啊。
她覺著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抓魚了,乾脆下了逐客令,“滾嗷!”
“說話別這麼難聽,”張思思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深吸一口氣,“就算你看我再不順眼,那咱們也是一起從知青院出來的。
就算沒姐妹情,香火情總該有吧。”
“有個屁。”
張思思:“……那我不跟你繞彎子了,想必包文萱也跟你說了,我和天賜不日就要結婚,到時候,你記著來隨禮。”
溫然:“。”
吃了狗屎的包文萱,這嘴是真的毒啊。
望著張思思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溫然木著臉,“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