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躺下睡了,小松鼠也不客氣的窩在溫然的頭上睡得香甜。
溫然:“……”
她嘶了一聲,憤憤不平的掏回自己的頭髮,犀利點評,“你真沒素質!”
哪有在人頭上做窩的。
小松鼠摔了個跟頭,一點都不帶生氣的,看著溫然睡熟了,又跟個大爺似的,趴在了她的頭上。
月亮還掛在樹梢上,蕭家人已經窸窸窣窣的起床穿衣了。
蕭母跟蕭晨月去做早飯。
“好了,你歇著吧。”
看著女兒,蕭母不捨,蕭晨月臉上露出個笑,“我來吧。”
“歇著吧,”蕭母佔據了地方,嘟囔著,“一夜沒睡,還真把自己當成夜貓子了?”
蕭晨月眼睛泛酸,“娘。”
“好了,不說了,先弄點東西吃,填飽肚子,就真的該走了。”
這一餐飯,是沉默的。
蕭晨星可能是覺著早飯沒味道,用眼淚拌的飯。
本來心情就不好,她擱那抽抽噎噎的掉貓尿,蕭母柔聲勸導後,她還哭。
忍無可忍的蕭母抄起鞋底子就是一下子。
“砰!”
霎間,世界,安靜了。
敏敏還沒醒,大家夥兒輕手輕腳的裝行李。
夜間的風呼嘯,古拉已經牽著馬車,帶著馬匹過來了。
遠遠地就瞧見不遠處又來了三四道影子,是賽罕。
“大隊長?”
賽罕也拉著馬車,“我來送她們一程,最近路上不太平,你來來回回,我們不放心。”
他指著身後兩張完整的大狼皮,以及一個肥嘟嘟的包裹,笑眯眯的,“這是給她的謝禮。”
“麻煩你了。”
“客氣了。”
賽罕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他們大隊因此獲得了切實的好處,分一點出去,也沒什麼。
再就是……
古拉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往後,他們大隊說不定也會出一個醫生。
一個,專門給牲畜看病的醫生。
提前打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呀!我來晚了!”
巴音帶著自己的兄弟們,騎著馬也湊了過來,“我來送送烏力吉。”
前腳要走,後腳敏敏就開始哭,蕭晨月匆匆回屋,抱著閨女站出來,一家子已經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