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蕭晨月拽了回去,“可拉倒吧,你送他到家了,然後呢?他再給你送回來?”
蕭晨月一噎,“臭小子,就你長嘴了。”
“我去吧,”他站起身,笑眯眯的,“正好,看看古拉家住哪兒,往後也好找他溜達溜達。”
“行,”古拉好脾氣的,“那咱們一起走走。”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蕭晨月有些擔心,蕭母安慰道:“放心吧,辰野這小子現在靠譜不少。”
“嗯,我知道,我就是……”
牽腸掛肚。
“是啥?”溫然站起來,眼前暈乎乎的,她發現自己的頭腦已經被酒精佔領高地了,“是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蕭晨月一把接住撲過來的溫然,尖叫雞似的,“天殺的,你們到底給她喝了多少酒?”
怎麼醉成這樣了?
溫然感覺天旋地轉,但,嘴巴是硬的。
她艱難站直,伸出一根手指,認真的,“我沒醉。”
眾人:“。”
一般說自己沒醉的,那就是鐵定醉了。
紅果顫巍巍的舉起自己的碗,哭喪著臉,“小月姐,我姐喝了她自己的,把我的馬奶酒也喝完了。”
完蛋。
蕭晨月這下顧不上擔心古拉跟蕭辰野了,一心一意照顧溫然。
擦了手臉,又給她洗腳。
“我來吧。”
紅果湊過來,“我還能給我姐按按,她今天上山打獵辛苦了。”
“沒事,”蕭晨月笑著,“我來吧,你也學習一天了,該休息休息了。”
二人爭執不下,蕭母湊過來,“那,我來?”
“不用了,您別跟著添亂就行。”
最後還是紅果給溫然洗的腳,她振振有詞,說自己會捏穴位。
“嗷~~~”
垂死病中驚坐起,溫然抱著自己的腳丫子,一臉懵逼,顫巍巍的,“謀殺?”
紅果茫然的伸出自己的手,“姐,你腎不好。”
“溫紅果,我馬上就把你扔山上去喂野豬!”
“哈哈哈哈~”
小小的屋子,一片歡聲笑語。
溫然:不要信,我是女人中的女人,雌性中的雌性,腎虛?呵!不可能!壓根不存在的!
紅果(眨巴大眼睛):我姐說的都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