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收拾了一下心情,快速離開了事發地。
避開人群,溫然將頭狼帶回家養傷,只是路上也在約法三章,不能隨便叫,也不能傷人……
路上,遇見了三三兩兩結伴上山採摘山貨的。
“呀,小溫知青,你從山上下來了呀?現在天色還早,不多找點?”
“不用了,”溫然笑眯眯的,身後的揹簍裝滿了豬草,“我這回來弄點豬草,這就下山了。”
“只弄了豬草嗎?”
有人不相信,還想上手去扒拉溫然的揹簍,溫然避開了,順手拍了一下那人伸過來的手,“幹啥呢?”
那人訕訕的,“嗐,沒幹啥,就是看看。”
“有啥好看的?”溫然翻了個白眼,“給我看看你的揹簍唄!”
“你看我的幹啥?”
“手伸那麼長,小心下次給你剁了!”
威脅了一句,溫然沒糾纏,畢竟身後揹著狼,折騰大了,她可能就露餡了。
一溜兒順著山溜了下去,溫然這邊剛將頭狼弄到儲藏室養傷,那頭,門又響了。
“叩叩叩~”
溫然下意識皺眉,“誰啊?”
“是我。”
這聲音,聽著像是蕭晨月。
溫然挑眉,將儲藏室的門關上,揚聲道:“這就來。”
“吱嘎~”
門開啟,門口站著身形單薄的蕭晨月,但,不得不說,她比剛剛認識的時候,還是豐腴一點的。
只是……
對上她的眼睛,溫然總覺著那個眼神有些陌生。
“二姐,進來坐。”
“哎!好。”
蕭晨月打量著溫然的小家,感慨道:“你的房子蓋了這麼久,我這還是頭一次來看呢!”
“哈哈哈哈,”溫然笑了,“只要二姐想,以後可以常來看的。”
“常來不了了,”蕭晨月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她拉住了溫然,“我知道,李成剛的事情,乃至於那一系列的事情,你都幫了不少忙。”
溫然一怔,“二姐,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蕭晨月嘆息一聲,“只是沒想到,同床共枕這麼多年,連自己身旁躺著的,是人還是鬼都不知道。”
溫然垂眸,語調艱澀,“二姐,誰都不想這樣的,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