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燼沒來過花霧公司，不過公司不少人都見過他接送花霧。
他上樓來也沒人攔他，還有人貼心給他指了路。
宋燼推開花霧辦公室的門，發現辦公室裡只有花霧一個人。
辦公室整潔幹淨，花霧端坐在辦公桌後，看上去也沒受到什麼傷害。
“我媽呢？”
“走了。”
“走了？”他母親什麼時候這麼好打發了？“你跟他說什麼了？他為什麼就走了？”
“籌錢了去吧。”
“？？？”
籌錢？
為什麼要籌錢？
花霧幽幽嘆口氣：“你母親說讓我離開你，我開價五千萬，她猶豫了。看來她還是不夠愛你啊。”
“……”
這話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宋燼繞過桌子，按著椅子，將她轉過來，面對著自己，“你五千萬就把我賣了？”
“按照我的身價，五千萬是有點低，你爸要是來的話，那我……”
“桑羽。”宋燼語氣沉了幾分。
花霧抬眸看他，男人低垂著頭，眼底都是黑壓壓的陰鬱。
花霧目光撞進那一片陰鬱中，有種莫名的窒息感。
她伸手勾住宋燼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吻住他微涼的唇。
宋燼單手撐著椅子，撫上她的臉頰，想要加深這個吻。
然而花霧卻松開他，制止他的動作，“宋燼，你可以隨時叫停這段關系，但是我不會，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一直維持這樣的關系。”
宋燼心髒微微加速，可以一直維持這樣的關系……那不就是可以永遠在一起？
宋燼喉結滾動一下，“你以後遇見喜歡的人怎麼辦？”
花霧搖頭，“不會。”
“我要簽協議。”
“……”
宋燼手指撫上她的臉頰，額頭抵著她額頭，鼻尖碰著鼻尖。
“即便你以後有喜歡的人，也不能離開我，你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身邊。”
“……好。”
宋燼在花霧辦公室裡，現場寫了一份協議。
花霧掃一眼內容，心想這玩意也沒法律效應啊……
她看一眼宋燼，算了……日行一善吧。
花霧拿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一式兩份，各自保管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