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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霧開完會回來,度寒已經不在房間,直到她離開也沒見到人。
晚上打電話提示關機。
花霧挑眉,回到住處,發現度寒把房間裡的衣服都已經拿走了。
花霧看下手裡的盒子,嘆口氣,扔進抽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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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火車上,度柏坐在度寒身邊,看著黑暗裡倒退的景色,有些茫然。
“我還沒有和她說再見……”
“哥哥?”
度柏伸手在度寒面前晃了晃,度寒回神,“怎麼了?”
“我說,我都沒有和她說再見,你就這麼帶我走了,她會不會生氣?”
“生氣?”度寒重複一遍,又好像是不解地反問度柏:“為什麼要生氣?”
度柏想了下:“不辭而別,會生氣的吧?”
度柏一開始是不太喜歡她。
但這麼長時間下來,度柏知道她不是外面那些人說的那樣……
她是利用自己幫她辦事。
可她也保護了自己。
教會了他很多東西。
度寒靠著座椅,看向窗外,許久才說:“她不會。”
度寒又緩緩重複一遍:“她不會生氣。”
她甚至都不會在意。
那天晚上就是一個錯誤、荒誕的開端。
這場荒誕的鬧劇應該結束了。
度寒知道自己必須走了。
再不走……
……
……
兩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