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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丹佑?”木柿皺眉:“那艘船上也不過幾十公斤的貨,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點貨,對於某些零散團夥來說,可能值得鋌而走險。
但對於坐擁半壁江山的丹佑來說,就完全不合理。
“這就得問你自己,丹佑為什麼要拿你們的出氣。”花霧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
木柿眉頭緊蹙。
那段時間雙方的矛盾其實很多,許多事都是到火拼的地步。
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加起來,具體是哪件事,木柿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你怕不是想借我的手,對付丹佑。”
他還記得先前聽手下說的八卦。
但這個八卦,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也說不準啊。
花霧攤下手,一副‘你不信就算了’的表情,“丹佑死了,對你們來說也是好事,你們又不吃虧。”
木柿:“……”
就怕你目的不純。
度柏坐在車裡,看花霧單槍匹馬和木柿談判。
車子隔音效果不錯,度柏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
但氣氛看上去很正常,沒有劍拔弩張。
最後花霧和木柿交換了電話,花霧轉身上車,將車往前開了一點,掉頭離開。
度柏從車窗往外看,木柿正好拉開車門。
在微弱的光線裡,度柏瞳孔微微一縮,猛地貼到車窗上。
然而車子一下就滑了過去,將那些人甩在身後。
度柏立即往後,趴在後面,可惜那邊的人越來越模糊。
“你幹什麼?”花霧問他。
“我哥……我好像看見我哥了。”度柏下意識的回答。
花霧上次聽他提過,“你哥是木柿的人?”
“不……”
不可能啊。
他哥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我要回去。”度柏竄過來,抓著花霧衣袖,“音姐,我要回去看看。”
“……”
花霧踩了剎車,扭頭看他。
“如果那是我哥哥,他一定是在我。”向來堅強的度柏眼眶有些紅,露出幾分可憐之色。
花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