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哥點下腦子。
心腹:“……”
那得約個腦科?
……
……
幾天後。
女記者依舊沒被抓回來。
那兩個人不知道是被調走了,還是被關哥處理了,反正花霧之後是沒再見過。
度柏已經跟著其他人開始訓練。
花霧說,他必須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和更多的技能,才可以做更大的事。
但……
其他人覺得花霧更像是拿度柏逗樂子。
每天訓練把人搞得狼狽不堪,她坐在一旁看笑話。
她甚至拿度柏當靶子。
比如現在……
吊腳樓裡,關哥的心腹看著外面圍在一起起鬨的人,以及玩得正起勁的花霧:“關哥,你說……音姐是不是個變態?”
那小孩兒也是慘,每天傷痕累累的回去,身上就沒處好的。
關哥不做評判,“那邊有什麼訊息了?”
心腹趕緊道:“犬爺讓火哥去接待了,恐怕……是沒我們什麼事了。”
這個新買家,要是能談成,那可是一大筆買賣。
但犬爺沒讓他們去……
關哥捏著虎口沉思,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慢吐出一口氣,“我覺得阿音說得對,我們得想辦法了。”
關哥讓心腹去把還在玩的花霧叫過來。
“關哥,怎麼了?”花霧進屋,接過關哥心腹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後才坐下。
關哥給她倒了一杯茶:“上次說的那個買家,犬爺已經讓火彪去接待了。”
“嗯,那看來我們是沒戲了。”花霧喝一口茶。
“我覺得你上次說得對,我們得另外想辦法了。”
花霧挑眉,舉起手中的茶杯:“寧做雞頭。”
關哥舉杯和她碰一下,很懂的接話:“不做鳳尾。”
——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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