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爾鬆口氣,“嚇得我以為又要重修古堡了,還好沒打起來。”
載離:“……”
……
……
白絕和花霧從地下室上來,載離就跪在走廊裡。
見白絕出來,他立即垂下頭:“是載離失察,沒有及時發現三位親王的行蹤,請大人責罰。”
“他們想來,你也攔不住,起來吧。”白絕扶著臉色有些難看的花霧。
載離似乎有些固執:“請大人責罰。”
白絕:“念爾,把他弄走。”
恭候在一旁的念爾立即上前,架起載離,半拖半拽,拉到大廳裡。
“主人都不罰你,你何必自己找罵呢。”念爾拍下他肩膀,“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
就像主人說的,幾位親王想來,他怎麼攔得住?
少年垂著頭,語氣很低,說不出是沮喪還是難過:“大人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念爾一愣:“主人為什麼不需要你?”
載離:“大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個人類身上。”
念爾沒想那麼多,“主人一時新鮮,等他膩了,那個人類的下場和其他食物沒什麼區別,你幹什麼跟一個人類比?”
他見過有的親王萬分寵愛一個人類,最後的下場卻還是悽慘。
人類終歸只是血族的移動血庫罷了。
他們和血族的壽命不一樣,怎麼可能會長久地待在主人身邊呢?
所以在唸爾眼裡,那就是一個備受主人寵愛的食物。
載離看一眼念爾,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以前只是覺得你蠢一點,現在看來是沒救了”
主人和那個人類少女明顯不一樣。
從他們最初見面,就不一樣。
主人格外聽從那位人類少女的話。
載離懶得跟念爾說,繃著臉大步離開。
念爾追上去,“我安慰你,你怎麼罵罵咧咧呢?”
……
……
房間。
花霧被白絕放在柔軟的被子上,男人略帶侵略性的吻落下,冰冷沉重的呼吸壓得花霧呼吸不暢。
花霧在喘息的空檔提醒他:“白絕……你現在還要進食就有些畜生了啊。”
雖然先前攢了一部分血。
可是真要殺死始祖,她還是耗費了很多血。
還有那把契約之劍……
那裡面的藤蔓,逮著機會就使勁吸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