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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霧解決掉那兩個人,聽見隔壁有動靜。
雖然知道連淮就算沒有武功,也不是一般人能欺負的,但以防萬一,花霧還是去隔壁看看。
打工道具不能有事!
花霧剛過去,眼前就是一暗。
藉著窗外的月光,花霧看見少年冰冷的臉,衣領和肩膀上都有血,他半張臉浸在陰影裡,彷彿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冷意蔓延。
連淮似乎沒看清是誰,本能地伸手掐住花霧的脖子。
“……連淮。”
連淮聽見花霧的聲音,用力的手指一僵,隨後緩慢鬆手。
他手指從花霧脖子上撤離,指腹蹭過面板,涼如冰水,激得花霧忍不住哆嗦一下。
連淮往後縮了下,整張臉都藏進了陰影裡,只露出半個肩膀,上面的血跡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連淮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你爬窗幹什麼?”
花霧沒好氣,“你鎖門了啊。”
她從窗外進來,往房間裡看。
床邊的地上躺著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匍匐在門口的位置,看上去是想跑出去,但沒跑掉。
花霧把窗戶關上,點了燈。
屋內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一些。
連淮見她盯著那兩個人看,表情有些凝重,他解釋一句:“他們想殺我。”
這幾個人,就是白天鬧事那幾個。
估計是白天受了氣,想不過去,晚上想來複仇。
花霧吸口氣:“寶啊,下次我們優雅一點,不要搞這麼……血腥。”
大半夜看這樣的畫面,影響睡眠的啊!
這跟變態兇殺案現場似的……
連淮:“……”
花霧給連淮灌輸一下他們雲霧山的組織理念:“殺人不見血,那才是強者。”
“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
少年聲音低低的,聽著莫名有幾分委屈。
“……”
“算了,你高興就好。”
連淮從逐月樓逃出來這段時間,是如何面對危險,從追殺中活下來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所以他不在意把人弄死的方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