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僅僅是一點。
除了那些比魔族還狠的人魔,能得到一些尊重,其餘人魔也不過是路邊的荒草。
魔君要抓人魔,這都不是什麼稀奇事。
魔修都沒多想,直接帶人去抓了幾個人魔回來。
人魔被送入大殿。
他們被五花大綁,眼睛被蒙著,惶恐地跪在地上。
明竹坐在修好的黑色大椅裡,火紅的衣擺垂在地面,縮在長袖裡的手,輕輕支著下顎,慵懶隨性。
他只是坐在那兒,就讓人心悸不已。
恨不得匍匐在他腳邊,為他獻上一切。
少年嫣紅的唇輕啟,“我憑什麼要幫你?”
她使喚自己是不是過於囂張了。
他是想給自己找一個保障,不是想給自己找一個主子。
站在他身邊的人,一屁股坐下來,壓住了他衣裳。
“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就應該互幫互助啊。”
“……”誰跟你是一家人。
明竹眸光輕垂,“起來。”
花霧挪下屁股,將衣服推到一邊,開始談條件,“這樣,我也不讓你白幹,我給你喝兩口血。”
“你還真是……”明竹大概是找不到形容詞,“什麼都敢交易。”
“那有什麼,補補就好了。”花霧不太在意:“只要不是挖心挖肝。”
她都敢提出來,明竹有什麼不敢應的。
不過是幫她把那幾個人修的心魔逼出來。
動手前,明竹多問了一句:“你弄來幹嘛?”
花霧臉上頓時升起正義:“身為人族,我應該拯救我的同胞。”
你現在又是人族了?
魔族跟你沒緣了?
“說人話。”
花霧摸出那個裝心魔的袋子:“放進去,看看它們誰更厲害。”
明竹:“……”
你擱這養蠱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