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上去他反省得不怎麼樣……
“嘖……”
花霧搖頭，往活動大廳走。
乒乓球臺上的少年，突然跳下來，直奔她而來。
他輕易跨過院子裡的障礙物，在花霧進入養老院的活動大廳前攔住她，“我看見了。”
“？？？”
少年手中的樹枝往乒乓球臺那邊一指。
花霧順著看過去。
乒乓球臺就是正常的高度，但那邊的牆體也不高，站在上面，應該可以看見外面。
“……”
她扔淩默的地方，好像就是那外面。
大意了！
少年轉著手中的樹枝，打量花霧，突然湊到她跟前，笑著開口：“你把他殺了？”
花霧把手中的刀背到身後，擠出一點微笑：“同學，殺人犯法。”
“沒人知道不就不犯法了。”
“你說得有道理。”花霧點頭，順著他的話說：“要不你去幫我把他處理了？”
少年臉上的笑意斂下去，眼眸裡有深而沉的情緒流轉。
花霧還沒看清，少年又笑起來：“我憑什麼要幫你啊？”
“我們是同學啊。”花霧繃著小臉：“同學之間，就應該互幫互助。”
顧驚笑出聲，“這樣的互幫互助還是免了，怎麼看都是我吃虧。”
“那你跟我廢什麼話。”花霧繞開他往裡面走。
“你不怕我報警。”
“你報啊。”她又沒真把淩默給弄死，怕什麼？
顧驚見花霧不在意，猜測淩默應該沒什麼事。
顧驚跟上她：“你叫什麼啊？我以前好像沒在咱們班見過你……新轉來的？”
花霧覺得這個劇本應該用不上這個工具人，都懶得搭理他，現實得很。
但顧驚不知道為什麼，對她很感興趣似的，“你和淩默有什麼恩怨？”
“……”
“你怎麼不理人呢？”
花霧突然揚起手中的刀，“顧同學，你再多話，我不介意讓你和淩默作伴。”
“那就不必。”顧驚指尖推開那把刀，“你脾氣還挺大。”
——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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