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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抓著一把花生,大鐘一粒一粒往嘴裡塞,眼睛看向窗外,滿滿都是不耐。
而坐在他身邊的蕭靳誠,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在絮絮叨叨他和蕭銘揚之間的事,言語中,滿是愁苦。
仰頭喝了口酒,大鐘扭身看著蕭靳誠,不得不打斷了他的自怨自艾,說:“蕭老爺,我覺得你需要找一位一檔情感類的節目諮詢一下,那些專家會給你很中肯的意見。你問我,我知道什麼啊!”
“但是,是你給我的建議,讓我努力修繕和銘揚之間的關系。可現在我們之間的關系仍然很僵,你說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大鐘真是被蕭靳誠打敗了!
這個家夥一大早就敲門進來,拿著好酒好菜,嚇得大鐘以為這是要給自己送上路呢。可酒過三巡,蕭靳誠就開始了無限的吐槽模式,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堅信維持家族産業的可憐老者,讓不知情的人聽到,肯定還會為他流下同情的眼淚。
可大鐘瞭解蕭靳誠是個什麼樣的人啊,他會無緣無故地跑來和和自己訴衷腸?那還真是有鬼了!
大鐘不想點破蕭靳誠的來意,便默默聽著對方的嘮叨。他本以為,按照蕭靳誠的性格,肯定會點到為止,然後各種暗示,讓自己說點什麼,甚至做點什麼。
可蕭靳誠就像被人按下了開始的按鈕,竟然說個不停,聽得大鐘頭都大了。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大鐘說:“我能替你想的辦法,都已經說過了,如果不起作用的話,那我也沒輒了!”
“可是,你不是銘揚的朋友嗎,他可是將你作為籌碼和我交易呢。我想,你在他的心裡肯定有很重要的地位!”
見蕭靳誠又要開始說什麼,大鐘忙打斷了他。
大鐘受不了了,他不想再和蕭靳誠搞心理戰,便認真地看著蕭靳誠,說:“您需要我做什麼,直說就好了,別七拐八繞的。看看這時間,我毒癮可就要犯了,一會兒可沒工夫幫您做您忠實的聽眾嘍!”
有些詫異地看著大鐘,蕭靳誠問:“你的毒癮還沒戒掉嗎?”
暗暗飛了個白眼兒,大鐘心想這位老先生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很有耐心地解釋道:“您老還真是健忘啊,難道你忘了你在我身上用了多少種毒品嗎?我能夠活下來,就已經算命大了,當然還要多花點時間,才嫩恢複正常。”
“這樣啊……”蕭靳誠面露可惜的神色,說,“本來還想讓你去見銘揚,幫我說點好話呢。既然你身體還沒痊癒,看來還要再關一段時間了。”
身子突然坐直,大鐘強打精神,神清氣爽地說:“如果是這點小事的話,那與我痊癒否沒有直接關系,我還是可以幫您這個忙的!”
蕭靳誠幽幽地看著大鐘,問:“可你犯毒癮的時候,被銘揚看到了怎麼辦?他肯定會怪罪我的。不能讓銘揚在這個時候對我産生新的誤會,所以,沒有必要的把握,我不想冒險。”
“這個……我可以挑選間隙去嘛。而且我現在的情況好了很多,正常的時候,就像普通人一樣。您不必擔心,我肯定會將你想表達的東西,傳達給銘揚的!”
見大鐘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計劃,走入圈套裡,蕭靳誠滿意地勾著嘴角,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