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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兒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不會吃大鐘的藥汁,可沒想到才過一天,自己的那些豪言壯語就變成了可笑的空話,為了早日痊癒,他只能每日灌下各種藥汁,把人都燻得有了中藥的味道。
捏著鼻子又喝下一碗,炫兒表面上鎮定自若,可心裡卻是叫苦不疊。
看炫兒憋悶的樣子,大鐘不由壞笑道:“炫兒,如果覺得苦的話,就告訴大鐘叔叔,叔叔給你弄點糖果。”
炫兒神情冷冷的,拒絕道:“糖果都是女孩子吃的,我才不要呢。而且這東西一點都不苦,就算再喝一碗也沒問題!”
這個小屁孩,還真是愛面子啊!
大鐘好笑地搖搖頭,正準備把湯碗收拾起來,就聽到有輪子碾過地板的聲音。向炫兒使了個眼色,大鐘便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
沒一會兒的功夫,蕭靳誠就出現在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炫兒,笑道:“看來我來的挺是時候,你這小子還沒睡。”
聽言,炫兒露出一副驚喜的樣子,起身就要從床上跳下來,嚇得大鐘忙把他按住,訓斥道:“小鬼,你手臂上還紮著針,你要幹嘛去?”
無奈地躺回床上,炫兒向蕭靳誠苦笑了下,說:“太爺爺好。”
上下打量著炫兒,蕭靳誠欣慰地說:“和上次比起來,你現在很精神,應該恢複得不錯了吧。”
“我早就好了,可是大鐘叔叔還是要我喝湯藥,紮針灸,哪裡都不許去。”
面露懇切的神色,炫兒哀聲乞求道:“太爺爺,您看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您向大鐘叔叔求求情,別在折磨我了,整天呆在房間裡實在太難受了。之前我都因為在房間裡呆得久而生病,難道現在就不會舊疾複發嗎?”
聽著炫兒的理由,大鐘不由好笑地敲著他的頭,笑道:“小鬼頭,你之前呆在房間裡,會生病,可是現在呆在房間裡,那是養病,兩者可是不一樣的哦,你別混淆視聽。再忍忍吧,等叔叔再給你紮五天,就可以出門溜達溜達了。”
“還要五天!?”炫兒求救般地看向蕭靳誠,而蕭靳誠卻是副看戲的樣子,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見蕭靳誠不肯幫忙,炫兒繼續用苦肉計,可憐兮兮地看著蕭靳誠,說:“太爺爺,炫兒真的沒事,我們還要去美國呢,這個樣子怎麼走啊?”
“這次去美國,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還是在家裡養病吧。”
聽了這話,炫兒愣了下,然後焦急地向前噌了下身子,說:“太爺爺,炫兒可以去的,您就讓我和您一起去吧。”
“我們以後還有機會,不必急於一時。”
“可是……炫兒都準備好了,還特意研究了市場背景行業前景,這下也用不上了。”
聽了炫兒的話,蕭靳誠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說:“既然已經準備了,就說給太爺爺聽聽好了。”
雖然興致不高,但是炫兒還是很乖順地把準備的材料複述一遍。而蕭靳誠一面聽,一面露出贊賞的笑容。
當炫兒結束自己的演講,蕭靳誠不由拍掌,贊嘆道:“不錯,真不愧是我是蕭靳誠的玄孫,分析的有理有據,又獨樹一幟。你比你的爸爸和爺爺都要優秀!”
蕭靳誠提起爸爸的次數很多,炫兒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今天,還是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爺爺,這不由讓炫兒感到好奇,問:“太爺爺,炫兒的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炫兒好像從來都沒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