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件事情我還需要你去盯著,記住不要有任何的動作,我要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操縱。”
蕭銘楊囑咐東方白道:“我在醫院這邊照顧雨晴,你這幾天就辛苦一點,先去本部吧。”
東方白聳聳肩,實際上他並不想要接這份苦差事,可是現在蕭銘楊要一直守在林雨晴的身邊,也沒有辦法抽身,他也只能接下這個事情。
……
“主人,看起來那個蕭銘楊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說話的男人聲音很熟悉,他就是那個給蕭銘楊打電話的男人,甚至還帶著那群憤怒的股民大鬧了一番,只不過這些動作收效甚微,摘下了帽子的男人,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從眉毛一直延續到右面一整張臉,看起來十分可怖。
厲封爵喝了一口咖啡,姿態高雅,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嗜虐的極道少主。
“主人……”
沒有得到厲封爵的回應,刀疤男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跟下去,還是該怎樣。
“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至於你……”厲封爵邪挑鷹眼:“可以回去工作了。”
刀疤男不知道為什麼厲封爵會這樣輕易的放過蕭銘楊那個男人,如果能夠將蕭氏企業收歸旗下,不是更好嗎,以後黑道白道兩邊遊走,沒有誰再是少主的對手:“主人,就這樣收手,會不會虧了?”
厲封爵雙手交疊放在桌上,一副審視的態度,問道:“那你覺得是你做決定,還是我做決定?”
刀疤男被一句反問,問的不敢答話,趕緊低下了頭:“主人,是我多嘴了。”
“知道了,還不下去!”
刀疤男戴上了帽子,彎了彎腰,然後小聲的開啟門又關上。
厲封爵坐在書桌前,沉思著剛才刀疤男回複的事情,蕭銘楊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面對這種事情,居然沒有崩潰,如果是換做了旁人,恐怕早就已經著手將股市恢複穩定。
他現在這種按兵不動的做法,不就是逼著讓他露出馬腳嗎?
不過很可惜,厲封爵一開始的想法,就從來不是為了奪取蕭氏企業的股份,而是為了讓某個女人明白,跟他鬥,就是在自尋死路。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我說過不許動銘楊哥哥的!”
就在刀疤男離開不久,從側面小門裡面走出來孱弱的白伊琳,她的臉色很是蒼白,看上去著實讓人心疼。
厲封爵甚至沒有去看她,淡淡道:“你沒有資格命令我什麼。”
“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你不可以動他的!”
白伊琳的情緒有些激動,雙手緊握著拳頭,甚至能看到發白的骨頭,她恨蕭銘楊嗎?當然恨,可是她只是不喜歡看到蕭銘楊用那樣關心的態度去面對林雨晴,卻並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讓蕭銘楊身敗名裂。
“我說過,你是我的寵物,我才是你的主人,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厲封爵很不喜歡從白伊琳的嘴巴裡面聽到銘楊哥哥這四個字,這四個字彷彿如針刺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他站起身,慢步走向了白伊琳,僅僅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很快,白伊琳就感受到了來自厲封爵強烈的壓迫感。
她諷刺的笑道:“厲封爵,你除了用這種威脅的語氣來威脅,還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