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蹲下身去想要把那些瓷片撿起來的時候,不經意間就被破裂了的瓷片劃開了一道紅痕。
「小正最好不要想著回到vongoa了,因為vongoa很快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先別說這個,白蘭大人你流血了……」入江一臉慌張地從床上走下來,也不知道該用些什麼來止血,說什麼以前在小說上地扯爛衣服做白布包紮,根本就行不通他壓根就沒有這個力氣扯爛衣服。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把白蘭受了傷的手指含在嘴裡。
白蘭十分錯愕地看著入江把他的手指含在嘴裡止血,這種溫情的動作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和入江身上。
剎那間地就覺得不知所措,畢竟那是他接觸入江這麼久以來,入江第一次做出一些親密的舉措。
明明在入江眼力看來自己是敵人一般的存在,就憑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死心離開vongoa就可以斷定。
「he——小正還真是溫柔了呢——明明知道我是敵人才對……」白蘭忍不住打趣眼前這個紅發的人。明明是那麼認真的人……
「……我,我,我才沒有那個那個意思,白蘭大人你別誤會……」入江慌忙地向白蘭解釋著,臉上少不了的就是一陣嫣紅。
「如果我的受傷可以得到小正的關心,那還是多受點傷比較好呢。」白蘭並沒有撒謊,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說,說什麼傻話啊……」
白蘭大人——你這麼說話會讓我胡思亂想的,所以,請不要隨隨便便就將這些公式化的話對我說。我怕我會信以為真。
|20|<101nove.hoice
n.
選擇。
沒有皎月沒有繁星漆黑的夜幕盡是些荒涼的氣息。夜已經很深很深了啊,畢竟十二點的鐘聲已經敲響了,接踵而來的晃音在向整座城市鋪散開去。貝爾站在vongoa的基地門口等待著他家離家出走的青蛙歸來,足足在這裡等待了三個小時有多,畢竟是夜晚涼風襲襲間有著說不盡的寒意。想要去做事一回事,原則是原則,boss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貝爾只好選擇在這裡等待著,誰知道弗蘭擅自離隊也不叫上他呢。貝爾現在就已經在想著等弗蘭回來後該怎麼給他一頓教訓了呢。
弗蘭不知道為什麼將白蘭對他所說的話一直放在心上,明明覺得白蘭提出來的條件實在太荒唐了,作為了叛徒也太窩囊了吧,像弗蘭這麼喜歡逞能的人怎麼可能會答應這麼丟臉丟到家的要求喔。但是vongoa只單憑現在這群守護者,弗蘭真的不覺的他們能傷到白蘭,甚至連六吊花都不一定能夠打敗。當然,他並沒有小看vongoa的實力,也不是對varia不信任,只是單純地就事論事罷了。如果說xanxus的實力說不定可以幹掉六吊花當中的一個,但是以十年前的vongoa faiy真的可以贏得連這個時代的他們都戰敗的敵人麼。說不定到了最後所有人都會以極為慘烈的方式終結他們的生命。說不定這個世界還是會成為七的三次方的犧牲品。說不定這個世界的最後還是會被改造。
究竟當造物主是個什麼概念呢,神又是什麼呢,人為什麼就是想要變成神呢。當了神又可以得到什麼東西了呢,弗蘭不明白白蘭現在已經站在了世界的頂端為什麼還要追求變成神,做些什麼莫名其妙的實驗呢。究竟為了得到什麼,明明無論是想要得到什麼的都已經得到了啊。『弗蘭醬——你說怎麼樣才能讓小正多關注我些呢……』那個時侯還真的看不出白蘭會喜歡上別人,而且那個人居然是入江正一。入江正一……入江正一……可是入江正一本人應該是沒有發覺到白蘭對自己的感情吧,弗蘭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入江也是個粗線條的人啊。
所以弗蘭才在想,白蘭會不會因為入江而改變呢。如果是入江的要求,白蘭會答應放棄戰爭麼,如果可以盡快和入江取得聯系的話,或許可以有辦法阻止vongoa和ierfiore之間的對戰,以至於將傷害減緩到最小。問題有兩個,首先是入江對白蘭的感情尚未明確,是真正的兩情相悅抑或是白蘭的單相思呢。其次是白蘭會不會為了入江做到了放棄對戰這個程度。換做是自己或許會答應貝爾的任何要求,但是每個人的愛情觀都不一樣,不是每個人都把愛情放在那麼重要的位置……「咦?……e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居然把『愛情』這種東西也說出來了……」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弗蘭覺得糗打了,居然像個大人一樣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居然愛情這種東西,還承認自己對貝爾的感情,呃,那個那個……於是弗蘭就處於神遊狀態,一邊踢著石子,一邊回到了vongoa基地的入口處。
vongoa的基地的入口在其他人眼中是無法看見的,畢竟是由經霧屬性的幻術所掩飾過。弗蘭只是驚訝那昏暗燈光燈光下站著的人,影子在橙黃色的燈下拉得很長很長。燈並不是很亮,可是在那之下佇立著的人那一頭燦爛的金發就讓弗蘭辨別了出那無法是他家的白痴王子麼。除了貝爾怎麼還會有人帶著那沒有美感的王冠還笑得那麼一臉沒心沒肺的感覺。
弗蘭還是覺得很感動,畢竟誰都希望在回家的時候有個人一直為了迎接你等待著。貝爾盡管看上去很粗神經但是對待弗蘭的時候總是會意外地溫柔,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