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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才做這種事情,憑什麼你會覺得王子會原諒你呢。為什麼。貝爾只覺得自己已經沉淪了,迷失了,無法自我了。他想掙脫那些纏繞著他的藤蔓,他想擁抱眼前這個人。因為弗蘭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絕望了一樣。為什麼吻著王子卻是絕望著一樣的青蛙。知道冰冷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臉龐上,貝爾才真正意義上地感到碧發少年的崩潰。弗蘭胡亂地用浴衣的袖擺擦過那些流質。當藤蔓松開了自己的雙手時,少年卻抓住自己的手。殘月疏星,弗蘭在笑,笑得卻比哭著還讓人心痛。本來就是一個不大會笑的人,現在笑著卻像哭一樣灼傷了貝爾的心,如果這樣,貝爾倒寧願弗蘭好好地哭一場,不要這麼悲傷地笑著。
待到貝爾反應過來的時候,溫熱的紅色流質,銀輝的刀閃爍著紅色的光芒。貝爾已經覺得事情的走向完全拋離了他的思考範圍。銀質的刀捅進了弗蘭的腹部,簡直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弗蘭居然將貝爾手中的刀往自己身上捅去。「白痴青蛙!你都做了什麼!」無法抑制住的顫抖。貝爾完全掙脫掉那些莫名的藤蔓,還是說弗蘭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無法維持幻術的持續了啊。
「白痴……前輩……你不是……正想對……e做這種事麼……」
e死了就可以解脫了啊,終於即使變成一個人也無所謂了。反正存在的價值已經被抹殺了。
這樣子對誰都好。起碼不會在有沉重得想窒息地感覺,至少可以長籲過一口氣,毫無猶豫地放手。
白痴前輩——e死了的話,你會不會有一絲……疼痛……
如果只有一點,僅僅一點,e就已經滿足了啊。
最後的最後。至少讓e真真正正地再看你一次。弗蘭將腹部的刀拔出,溫熱的鮮血漸次地將素白色的染成了絢爛的紅。
「才沒有這麼想過!青蛙!王子不記得有允許你這麼做!」貝爾想要攙扶住弗蘭,可是弗蘭身上的傷口……然後,貝爾開始後悔了,後悔為什麼剛剛說了那麼重的話,明明最重要的人不是瑪蒙而是弗蘭,為什麼要欺騙自己……到了現在終於要失去了,終於感覺到害怕了。害怕失去。既然已經失去了瑪蒙,那麼再失去弗蘭的話。不可以不可以,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緊緊地擁住弗蘭瘦小的身軀,貝爾第一次覺得弗蘭是這麼脆弱,這麼容易離他而去。鹹澀的液體劃過臉頰。滴落在弗蘭蒼白的臉上。
「要死……的又不是……你……你哭……什麼啊……白痴前輩——」
這麼說來,e在你心目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呢。
是不是可以說明,白痴王子你還是在乎e的呢——
「如果可以王子寧願躺在這裡的是我而不是你!所以不要再開玩笑了……這一定是你的幻術對吧……所以……」
貝爾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如果這僅僅是幻術,貝爾一定會感謝上蒼的。
但是,這種明顯的疼痛,已經弗蘭虛弱的氣息,無法持續下去的幻術都說明瞭這一切都是真的。
是他自己親手,傷害了最重要的人……
「……謝謝……你……白痴前輩……」
「王子才不需要你謝謝!剛才的都是騙你的,青蛙才是王子最重要的人!所以一定不可以死啊!弗蘭!」
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地聽到貝爾叫自己的名字,弗蘭已經很滿足了,透明的液體溢位碧色的瞳孔,順著瞳孔下面淚痕狀的倒三角劃過。弗蘭努力地揚起笑,努力地想看清楚貝爾,可是模糊了的視角卻無法再視網膜上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