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皺眉,“再試試。”
不用老者說,沈傅也會繼續試,卻依舊被彈了出去。
沈傅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會吧......難道他是廢物?!草蛋麼這不是,這不科學啊明顯不科學!不信邪的把爪子再次放上去?抵抗我?好的很。沈傅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然而面上卻依然是面無表情的,面癱......你懂......黃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沈傅那修長的爪子觸碰到了能量球,只見能量球上頓時紅藍雙色互相纏繞,在黑夜中尤為顯眼。
老者點了點頭,“水火雙靈根,明日起跟著外門的師兄們一起修煉。”可惜了,雖為雙靈根,卻是水火的,水火不相容,水火兩方修為必須同進同退保持平衡,一方修為哪怕是比另一方低出一點兒,都會引起沖撞最後乃至被反噬,修練起來何其困難,以後恐難有什麼作為,若不是水火,以雙靈根的資質或許可以混個內門弟子當當,若是金木、金土屬性,甚至都有可能被收為親傳弟子,實在是這小子時運不佳,偏偏是水火,有多久沒有出現過這種令人尷尬的屬性了呢。可惜了啊可惜了,這小兔崽子也只比那沈天強上那麼一點,早知道就不帶他回來了,這不給自己找氣受嘛。
這邊老者還在感嘆,那方沈傅便在無語問蒼天,以往玄幻小說裡寫的雙靈根資質不錯都是騙人的麼口胡!太不科學了啊怎麼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啊怒摔!
接著老者又帶著沈傅去了外門,外門景物卻是不如內門壯觀的,老者將沈傅安置在一間房間裡,丟給了沈傅一面玉質牌子,囑咐沈傅第二日憑著玉牌去領內需。
待到老者走後,沈傅關上木質房門,這時他才恍然想起,他想洗澡......他可沒忘了他在那老者的臭鞋子裡帶了整整一天!這對於他這種有潔癖的人來說是完全無法忍受的事!可是......可是......他剛才忘了問老者哪裡可以洗澡了啊哭......話說這些修仙的人真的用得著洗澡麼,不是有那啥清潔術麼......可惜他不會囧。
沈傅此時一刻也容忍不了了,一想到那臭鞋子......沈傅推開剛關上的門,問他要去做甚?答曰:找地洗澡。雖然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行為顯得很愚蠢魯莽,可他真的受不了了。
沈傅眼神是極好的,咳咳前面提過,在來的路上沈傅便注意到,記名弟子外圍是一條街市,那些還未辟穀的弟子平日裡吃飯恐便是在這街市。
沈傅尋著街市,看見一家酒樓,這是這條街市上最大的酒樓,然而這家酒樓的店名便叫酒樓。
沈傅走了進去,酒樓內此時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稀疏幾個人在吃飯,酒樓老闆問:“客官可有玉牌?”
原來玉牌還有著用處,其實就算這玉牌沒有這用處,沈傅為了洗澡,也會把這塊玉牌給抵出去。沈傅沖著老闆邪魅一笑......是不可能滴,沈傅掏出玉牌,老闆當下點頭示意,沖著小二道:“安排一間三等房給這位客觀。”
透過店小二,沈傅得知,這間酒樓原來還是分等級制的,三等也就是外門弟子的客房在二樓,二等內門弟子的客房在三樓,一等房是那些長老的親傳弟子住在四樓,而記名弟子,僅能住在一樓,並且吃飯住房都是需要付些凡間的銀兩的。
小二將沈傅帶入二樓的一間客房,沈傅便連忙吩咐了小二去給他打盆水再弄套衣服上來。
月夜清幽,沈傅滿足的泡在水中。來這裡方整整一日,他卻覺得來了一年!這一天所經歷的相當於他以往的一年,果然度日如年的滋味......不好受......還是宅在家裡爽啊,沈傅思忖著,都怪那該死的作者!不是他我他咩就不會喝涼水,不喝涼水我他咩就不會拉稀,不拉稀我他咩就不會上廁所,不上廁所我他咩就不會碰到廁所黑洞!他咩的都是作者的錯!
沈傅越想越激動,越想越煩躁,起身出水桶準備去穿衣,沈傅看著那套嶄新的黑色袍子,暗道那小二好細的心,便在這時!窗戶吱呀一聲......露了個小縫兒,接著,一隻小黑貓探頭探腦的鑽了進來。
沈傅怔住,只見那黑貓靈活的蹦躂到了沈傅面前,頗有些雍容華貴的感覺,沈傅皺眉,彎腰準備把小黑貓給扔出去,還未碰到那隻小黑貓,便見那貓揚起小爪子便朝著沈傅的臉蛋兒拍去,本清秀的臉上赫然劃上了幾道血痕。
我擦,疼死了!該死的貓!沈傅顧不上穿衣服,一把上前欲要擒住那隻貓,他手快,貓爪子更快!他逮一次,貓爪子往他臉上拍一次,即便如此,他也逮不到那隻貓,沈傅要哭了,作者大大饒了我吧撒潑打滾,我這麼大人了連只貓都逮不住臉面何存啊淚目。
沈傅那白致的臉上無辜的被添上了幾道血痕,沈傅額角青筋隱隱跳動。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大概還有一章,求收藏求評論撒潑打滾,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