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nove.
一剪梅
詩吟半闕賦還休。
三千清閑,
百般憑憂。
一語未盡何人留?
言入玲瓏,
以吊新愁。
蔽於陰晴隱於樓,
之子於歸,
曰是未謀。
思若尺素寄天涯,
無人回頭,
邪駐心頭。
終極告訴張起靈,它是透過窺探他的記憶才鎖定了吳邪,正看見小天真忙不疊地把自己往鬥裡送。等終極找到這天真無邪缺腦花兒的倒黴孩子時,吳邪他已經是病入膏肓的狀態,命不久矣了。
可惜那倒黴孩紙自己一點也沒發現,還以為是長年下鬥把身體折騰壞了。
這可能嗎?很明顯,腦袋缺根筋的人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厲害關系的。
說來話長,吳邪他三叔撒手之後,吳邪自個兒頂上了家族見不得光的産業,畢竟是個後生,得罪了不少勢力還被打吳家産業主意的人混進了身邊下了慢性毒藥。
從一開始下鬥,吳邪身邊所謂的夥計和同行就在給他使絆子,妄圖借他從吳家分得什麼油水,另一撥人趁機開始吞併吳家在各地的産業,其中一個從吳家舊部脫離出去的小頭目在重慶一代活躍得比較頻繁。
終極看了看,那個小頭目是個姓宋的老頭。吳邪中毒少不了有他的唆使。
“我在重慶有個地方,先去收拾那老頭?”
“先去杭州。”
“喲!難得你這次接話這麼快!不放心他?”
“……”
“好好好,先去就先去,你家媳婦兒又不會飛了你急什麼?”
“……”
“那我們就先去杭州?”
“把我變回來。”
“喲小哥,感情你還是在在乎形象呢?沒看出來啊!”
“……”
“讓我猜猜……‘不能讓媳婦兒看見我這副樣子,要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才行。’這樣?”
“閉嘴。”
蘇州臨街的一處茶館,靠著角落的屏風後一位貌美如花的男子正巧笑倩兮地頻頻頷首,寬大的袖袍半掩嘴角,好像正和誰說著話。
端茶的夥計從旁邊經過驚得一身冷汗,那美人身邊正趴著一條半大的蛇,黑金色的鱗甲在空調的冷氣中也泛著冰冷的色澤。方才這紅衣美人就好似在跟這蛇講話一樣。
夥計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就趕緊跑開了,心裡毛毛地直犯嘀咕:怎麼這年頭想的好看的人都像神經病一樣?
“哎呀,你看你把人家端茶小哥都嚇壞了。”
“……”
“真是無趣,現在就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