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心驚喜,“真的?拓樹喜歡什麼?”
“嘻嘻,我現在不告訴你,我可以帶你去買。明天休息時間我來找你,我們偷偷出去,那店鋪就離這裡不遠,禮物就是要偷偷準備才有意義,是不是?”
葉靖心連連點頭,“嗯嗯,但是我沒有多少錢。”
“放心,一點都不貴,不過表哥喜歡。”
葉靖心更開心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給我的新歌伴奏。”
“好。”
“嘻嘻,你真是太帥了,不過還是沒有我帥。”
剛說完這句話,梁立果的經紀人小王就冒出來了,適時把人抓走,不太放心的梁秋嵐也從後面追上了葉靖心。
董事長辦公室裡,韓中原正在向高拓樹彙報事情,那三個倒黴蛋暫時被關押著,從牛志偉口中問到的那老大的號碼已成為空號,線索斷了。另外已經查明佟千夢是一名在藝術界頗有名氣的抽象畫家,之前跟葉靖心父親葉宇信有過生意來往。佟千夢這兩年經常待在日本京都靜修,前段時間才回國,兩天前又飛回去了。在國內這段時間,她交往的人的資料還需詳細調查。
“高總,我們扣了牛志偉他們幾人,‘人販章’那裡似乎有所動作,平川說這夥人最近完全沒開場,曾跟他們聯系密切的小嘍囉也藏匿起來了。”
呵!牽一發而動全身。“有沒有查到是哪位政界人物罩著‘人販章’?”
“根據資料所獲,懷疑是本市公安機關一位副局級人物,還不能確定。”
高拓樹臉色沉靜,其實他在苦惱,生平最討厭這種事,抽了一根繩就能扯出一大團幕後。利益這種東西,不屬於自己的,千萬別輕易出手,不小心碰一下都有可能栽大跟頭,永無翻身之日。但是為了葉靖心,這些威脅得一一鏟除,否則以後不可能有安穩日子過。誰敢碰我的人一下,敢踏進我的地盤一步,我就讓他灰飛煙滅。從沒有一個人讓自己做到這種地步,牽腸掛肚、憂心忡忡。
“看好那三個混蛋,盡可能蒐集他們以往的犯罪證據,‘人販章’那裡繼續盯著,先別打草驚蛇。”若是沒有十足把握,就先給對方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訊號,這樣既能保全自我,又能迷惑對手,接下來得耐著性子等待機會,時機一旦契合,就將他們一鍋端。活在風口浪尖的人,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稍有不慎,就會陰溝裡翻船,不得好死。
“是,還有一件事……”韓中原奇怪地瞄一眼高拓樹,一副不知該講不該講的欲言又止表情。
“講。”最反感扭扭捏捏、拖拖拉拉的姿態了,跟了老子這麼久,韓中原還不瞭解這一點?
“是關於高進明的,他還住在療養院,希望能見你一面。”
高拓樹眼珠抖動了一下,“見我做什麼?”
“似乎是關於遺産繼承的問題。”
高拓樹嘴角一牽,“這事我自己處理。”
“是。”
“咚咚”,響起的敲門聲讓兩人的神經同時繃緊,高拓樹說道:“進來。”
門被開啟,梁秋嵐帶著葉靖心走進來了。梁秋嵐一進來就感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心知肚明,“在談事情?”
高拓樹正色,“談完了。”目光盯著葉靖心,思緒變得混亂,想要真正得到這個人,面臨的困難一重重,如果受感情影響,不能果斷決絕,不但是靖心,也許連自己都死得莫名其妙。努力放鬆表情,“靖心,過來這邊。”
葉靖心看見高拓樹的神色,即使與往日只有那麼一點不同,還是察覺到了,“拓樹你不舒服嗎?”對上次那兩滴血的事還記憶猶新。
“不是,我餓了,我們吃午飯去。”高拓樹站起身走出來,旁若無人地一把摟著人先親密一番,你是我的能量來源!
梁秋嵐撇嘴,韓中原望窗,葉靖心無奈掙紮,氣氛尷尬。
梁秋嵐轉身,眼不見為淨,“人送到了,老孃先走一步,約了人。”腳步停頓,“對了,明天開始宋教授會帶靖心到錄音室為新歌進行伴奏,靖心答應了的,提前跟你說一聲,免得到時大驚小怪。”
高拓樹嘴角抽搐,臭女人,又是先斬後奏,摟著懷中人一言不發。
梁秋嵐得意地走了,韓中原也識相地退出去。
高拓樹跟葉靖心耳鬢廝磨好一陣,才拉著人吃午飯去。聽說葉靖心下午不用上課,決定去找些娛樂。最近幾天兩人都沒好好獨處,之前也有跟葉靖心一起去打球、看拳擊賽之類,這些完全不夠,今天輪到賽車。
葉靖心從沒見過真正的賽車場面,而且還是賭博式的場地競賽,自己選中的車手在賽場上馳騁,高拓樹就陪著他坐在貴賓席的絕佳位置上搖旗吶喊,馬平川立在兩人旁邊,面無表情。
當第一輛車子沖過終點線時,全場轟動,一直緊盯著賽場的葉靖心欣喜若狂,激動地跳起來摟著高拓樹的脖子大喊大叫:“呀,拓樹,我買的車手贏了,哇哇!贏錢了!”樂得忘乎所以。
高拓樹比葉靖心更心花怒放,當然不是因為贏錢,而是葉靖心無意識的主動和親密。趁機揩油,湊過臉去,奪了個吻。
葉靖心立刻漲紅了臉,自覺剛才興奮得失態,放開雙手,別轉了臉。
高拓樹揉著他的頭發,眼神寵溺有加,突然冒出一句:“待會輪到我們上場。”
“哎?”歡呼聲太大,葉靖心沒聽清楚高拓樹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