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朗吞了吞口水,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道:“不要,不要。”
慕容灃親了親杜明朗的嘴角,道:“我給你揉揉腰,一會兒帶你去找二叔他們。”
杜明朗就讓慕容灃給自己揉腰了,並埋怨道:“這麼痛,不還是賴你,下次換你在下面好不好?”
聞言慕容灃揉腰的動作一僵,隨即接著揉道:“這可是個體力活,我怕你累著。”
杜明朗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心想這不是把自己看做那些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麼?是可忍孰不可忍,杜明朗將慕容灃的手打掉,在床上爬起來,道:“你要是不讓我在上面,你就別碰我了。”
慕容灃只能遷就道:“好好,下次讓你在上面總行了吧。”
杜明朗這才滿意的撲進慕容灃的懷裡,慕容灃拍著杜明朗的後背,心想我是說讓你在上面可沒說是怎麼個上面法。
不一會兒慕容灃便領著杜明朗去見慕容痕,慕容痕跟沈樺已經在大廳等著了,慕容灃一進大廳就發現沈樺屁股底下墊了個厚實的貂皮墊子,心想自己怎麼這麼不細心呢。
沈樺看慕容灃滿臉懊惱的看著自己屁股底下,不由得也跟著看了一眼,隨即想到什麼似的從身後變戲法的拿出一個貂皮墊子,遞給慕容灃,道:“我猜你也想不到,還是我心疼我們家明朗,你個沒良心的。”
慕容灃沒理會沈樺的絮絮叨叨,倒是杜明朗聽沈樺這麼一說,俏臉一紅,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慕容灃拉著在鋪著貂皮墊子的椅子上坐下了,慕容灃摸了摸杜明朗的頭,以示安慰,隨後便在杜明朗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沈樺開口道:“你們怎麼想的?”
杜明朗低著頭不說話,沈樺看向慕容灃,後者看了一眼杜明朗,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便問沈樺道:“沈叔叔,朗兒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沈樺顯然是沒想到慕容灃會問這個問題,便問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難不成是你們·····”
慕容灃滿臉黑線的看著沈樺,沈樺覺得自己可能是想歪了,就聽慕容灃道:“想哪裡去了,朗兒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怕是再找不出原因就·····”慕容灃到底是沒敢說下去,倒是沈樺聽他這麼一說,便從椅子上站起來給杜明朗把脈,把了一會兒,又坐回椅子上想了一會兒,其餘的三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沈樺。
沈樺一抬眼就看到這麼一副景象,嘆了口氣,道:“我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我這些年來倒是聽過一種傳聞。”
慕容灃聞言喜道:“什麼傳聞?沈叔叔你快說。”
沈樺想了想才道:“這種邪術看著很像是盛襄國皇室的秘術,我不是很確定,但是我從未見過,書上的記載也不詳細,但是他沒道理施在明朗身上啊。”
慕容灃略微思索道:“會不會是因為杜國璋?”
沈樺想了想還是道:“那就給沒道理了,你想啊,杜國璋是相國啊,皇帝有必要不控制他而控制他的兒子麼?明朗中這種邪術的時候好像是三歲吧。”
杜明朗介面道:“娘親當時不是說顧墨有問題麼?沈爹爹有沒有查到什麼?”
沈樺痛苦的捂臉道:“這種事情不是我能做的,問你呢。”
慕容痕很識趣的開口道:“只能查到他是襄帝派過去的,但是我覺得顧墨只是時時關註明朗的動態,據我所知,他沒做什麼危害杜家的事,並且他是真的很喜歡明朗這個弟子的。”
慕容灃挑了挑眉,道:“何以見得?”
慕容痕嘆了口氣,道:“顧墨是病死的,這點有禦醫為證,顧墨死的時候曾囑咐家人不可與杜家為敵。”
慕容灃冷哼一聲,道:“這有什麼,說不定是要死了良心發現了呢。”
杜明朗搖了搖頭,道:“其實我記事很早,顧夫子來的時候我已經記事了,所以他沒機會,我覺得顧夫子對我不錯。”
沈樺聞言皺了皺眉,道:“是不是我們想錯了方向,那杜夫人為何懷疑顧墨呢?”
杜明朗接著搖頭道:“我總覺得娘親似乎並不是很瞭解這事情,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只有爹爹是知情的。”
慕容灃皺著眉頭,道:“這樣很麻煩了,杜相國死了,那線索不是就斷了麼?”
線索將斷卻未斷,大家戳一戳落詩的